,孩子到底什麼事,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看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兒子,楚慕白急紅了眼睛。
腦海中翻騰過去許許多多的念頭,但都被他否定。
他不敢往壞處想,但翻江倒海的恐慌還是在一瞬間把他淹沒。
“咚咚咚”心臟狂跳著,要從xiong腔裡蹦出去,沈芸夏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眼睛只敢看地面,半分不敢往楚慕白的身上移。
“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沈芸夏的沉默快把楚慕白給逼瘋了,他衝過去抓著她的肩,使勁的搖晃:“說啊,到底是什麼事?”
沈芸夏緩緩抬眸,與他赤紅的眼睛對視。
心底的慌亂慢慢的平復,孩子已經流掉了,就算他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根本不需要知道。”
“我的孩子,我為什麼不需要知道,說,快說啊!”幾乎是吼了出來,他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片刻的功夫,額上就佈滿了汗水。
“文啟駿說的孩子不是小誠也不是小諾。”是那個不該來到這個世界的小生命。
一聽和小誠小諾無關,楚慕白緊張的情緒才得以舒緩,但他並沒有因此放過沈芸夏,繼續追問:“那是誰?”
“誰也不是。”一個小小的胚胎,還不具備做人的條件。
“很好,你不說,文啟駿總會說的!”沈芸夏繼續和楚慕白打太極,他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便拿起電話給文啟駿撥了過去。
“別,別打!”她急急忙忙的伸手去搶電話,可是電話已經通了。
楚慕白冷冷的問:“你剛才說的孩子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沈芸夏收回手,轉過身去,靜靜的聽他講電話。
“抱歉,我答應沈芸夏不告訴你,你想知道就直接問她吧!”文啟駿沉默了片刻,淡淡的應,不等楚慕白再說什麼,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文啟駿……”聽到電話中斷的忙音,楚慕白緊蹙了眉。
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很不好受,楚慕白緊握手機,氣惱的瞪著沈芸夏漠然的背影。
身後突然沒有了聲音,沈芸夏的心突突的跳,雖然她未轉身,但也感覺到那凜冽的視線正緊緊的逼視著她。
深知手術的事瞞不下去,沈芸夏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楚慕白是什麼態度,她也不會再流一滴眼淚。
“沈芸夏,別以為你不說文啟駿不說,我就查不到嗎,很好,最多明天,我就會知道,你和文啟駿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楚慕白氣惱的衝出門,到走廊的盡頭去抽悶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