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看著沈芸夏,等她答疑解惑。
“也許就是夢吧!”過去那麼多年的事她也不想再尋根溯源,不管當年幫助她的人是赫廉勳還是楚慕白,都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愛楚慕白,一心希望他能早日平安歸來。
赫廉勳困惑的說:“像夢但又不像夢,也許以前我們真的認識,你的名字給我熟悉的感覺,沈芸夏,愉悅的心。”
聽赫廉勳唸叨自己的名字,沈芸夏不耐煩的說:“以前認不認識有什麼區別,現在認識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聽出沈芸夏的不耐煩,赫廉勳抿抿嘴,習慣性的揉了揉鼻子:“不想說就算了。”
她確實不想說,而且沒有心情敘舊,她心裡只有楚慕白的安危與公司的發展,她要全力以赴保護楚慕白這些年的心血,帶領集團上下走出困境。
攔了輛計程車回家,沈芸夏關上車門的那一刻,她聽到赫廉勳喊:“沈芸夏,我一定會想起你是誰!”
十五年風雨飄搖,想起又能怎麼樣。
沈芸夏自嘲的輕笑,摸出手機看時間,楚慕白喜歡戴手錶,給沈芸夏也買過情侶表,但是她對金屬過敏,無福消受,只能在手機上看時間。
當她回到家的時候,小諾和小誠已經睡著了,晚上出去玩得太累,洗了澡聽著故事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沈芸夏走進楊珊瓊的房間,輕聲說:“媽,辛苦你了。”
“沒事,趁我身體還硬朗可以幫你多照顧小諾小誠幾年。”楊珊瓊放下手中的《黃帝內經》,摘下眼鏡起身把沈芸夏拉到床邊坐下,幫她按摩肩頸,緩解痠痛,這已經成為每天的必修課。
楊珊瓊跪在床邊,一邊按摩一邊問:“今晚去哪裡了,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
“出去辦點事。”沈芸夏閉上眼睛享受媽媽給予她的溫暖和照顧。
“你懷著孩子別讓自己太累,有些事可以交給別人就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楊珊瓊幫沈芸夏按摩就知道,她肩膀的肌肉硬邦邦的,明顯就是長期伏案工作引起的肩周炎,雖然知道沈芸夏聽不進去,仍然會反覆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