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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自有有分寸。”齊司莫笑問：“昨晚小芸夏沒難為你吧？”
“沒有。”
“小芸夏真算得上是忍者神龜了，以前親眼目睹你和那些女人鬼混，現在又接受韓凝妍生的孩子，你如果對她不好，連我都不放過你。”齊司莫認真的說：“小芸夏過得太不容易了。”
“我知道。”楚慕白深吸一口氣，他對沈芸夏的好，遠遠不及她對他的好來得濃烈，來得深重。
齊司莫站了起來：“明天下午三點，地點是中央大街的兩江咖啡。”
“嗯。”
直覺告訴楚慕白，黎梓策這個人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無害，他背後一定有鮮為人知的故事，和沈芸夏的過往，也許只是最簡單的一段。
每天最高興的事莫過於回家吃飯，喝沈芸夏精心燉煮的愛心湯。
沈芸夏說楚慕白在外漂泊兩個月瘦了一大圈，每天都做各種美味佳餚給他吃，短短几天時間，楚慕白的肚子裡就有油水了，凸起來比沈芸夏懷孕快四個月的肚子還大。
楚慕白一進門小諾小誠就歡天喜地的衝上去，抱住他的腿：“爸比，待會兒帶我們去游泳好不好？”
“爸比？”這個稱呼感覺怪怪的，楚慕白一時間不怎麼適應。
“他們在電視上學的，今天一回家就爸比，媽咪的喊。”沈芸夏接過楚慕白的提包放到沙發上，她正挽著袖子在做飯。
楚慕白一手抱小諾一手抱小誠：“怎麼突然想去游泳？”
“我和弟弟一直想去游泳，爸爸你不在家，媽媽懷著妹妹不能陪我們去，只能等你回來再去。”小諾抱著楚慕白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我們去游泳吧，爸比好不好？”
“好吧，我們吃了飯去游泳。”楚慕白把小傢伙放沙發上，讓他們看電視，然後朝廚房走去。
在門口就聞到番茄排骨湯的香味兒了，小諾小誠不喜歡吃塊狀的番茄，沈芸夏總是把番茄打成汁再倒進湯裡，這樣燉出來的番茄排骨湯特別好喝，連楚慕白也能喝上兩碗。
楚慕白挽起袖子幫沈芸夏洗青菜，沒看到楊珊瓊，問道：“你媽媽呢？”
“去跳舞了，過幾天要參加廣場舞大賽。”沈芸夏一邊切土豆絲一邊說：“最近經常有人給我媽打電話，說不定是談戀愛了，到我媽媽這個歲數，愛情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少年夫妻老來伴，如果真的能找到一個互相照顧互相體貼的人也不錯。”
“嗯。”楚慕白將青菜泡在水中，沉吟片刻之後問：“如果當年你沒要懷上小諾小誠，會有怎樣的生活？”
沈芸夏也曾經設想過這個問題，她笑著回答：“也許就隨便找個人嫁了，然後努力忘記你。”
“可以忘記我嗎？”楚慕白專注的看著沈芸夏。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換成嚴肅的表情：“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
“你嫁的那個人會是黎梓策嗎？”話一出口，楚慕白才意識到自己竟如此的在意，“黎梓策”這三個字讓他憋悶得喘不過氣。
突然聽到黎梓策這個名字，沈芸夏怔了怔，低下頭，黯然的回答：“也許是吧！”
那個笑起來和楚慕白有些相似的男人是她和楚慕白結婚前唯一的男朋友，也是她結婚物件的不二人選。
“你愛過他嗎？”楚慕白不再假裝不在意，在意就是在意，因為愛沈芸夏才會在意那些久遠的過去，只是想更瞭解她而已。
沈芸夏愕然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楚慕白，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黎梓策，她幾乎將那個人給忘了。
“愛過嗎？”楚慕白問得小心翼翼，表面雖然平靜，但心臟幾乎從胸腔中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