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她,是不是?”
“那不一定!”
唯恐沈芸夏又胡思亂想,楚慕白急切的解釋:“給我生孩子的女人是你,不是別的女人,這種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假設,是完全沒有意義自尋煩惱。”
“芸夏,你越來越敏感了,放下心理包袱,像過去一樣簡單率直,好嗎?”
楚慕白說得對,她根本就是在自尋煩惱。
心理包袱越來越重,就越來越不快樂。
為什麼不能讓自己想開一些,她應該開開芸夏的過日子,而不是現在這般痛苦不堪。
“你要不要看看心理醫生,我明天帶你去?”楚慕白擔憂的問,他不希望沈芸夏因此患上憂鬱症。
“算了吧,花那個冤枉錢沒必要,我會盡量讓自己高興,不去想那些事。”
沈芸夏勾起唇角,展露微笑。
她一定要開心起來
“嗯,這就對了!”楚慕白親了親沈芸夏的鼻尖:“凡事看開些,能解決的事,沒必要想太多,不能解決的事,想再多也沒用,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只要相信我就行了。”
真誠的楚慕白暫時寬慰了沈芸夏不安的心,那就相信他吧!
靠在他的xiong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沈芸夏點了點頭:“好!”
楚慕白捧著沈芸夏的臉,細細端詳,突然笑了:“難怪你那麼愛哭,原來是眼角長了顆流淚痣。”
“你現在才發現啊?”
那顆痣已經伴隨了她十幾年了。
“當然不是,我早就發現了,只是沒說。”
她身上的每一處細節,他都記得很清楚,這三年,經常會回想。
“哦!”沈芸夏緊盯著楚慕白的臉,他的臉很光潔,連很明顯的痣都沒有。
“你怎麼不容易臉紅了,以前和我說不到兩句話,臉就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楚慕白笑著調侃。
“現在和你熟了嘛,以前又不熟。”
而且那個時候,很怕他看她。
看一眼,就緊張。
快樂總是短暫,兩天之後,楚慕白陪沈芸夏回蓉城。
法院審理了這件案子,雖然王清泉的妻子女兒哭天搶地的要沈芸夏殺人償命,血債血償,但法官最終還是判了沈芸夏無罪。
雖然法律沒有追究沈芸夏的責任,可她自己卻過不了自己這關,噩夢依然每天晚上如約而至。
就連在法庭上,她也不敢看王清泉的家屬一眼,怕與她們含恨的眼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