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提起來,媽媽是笨蛋!”
她拉開小誠的褲子一看,短褲還在腿上,連忙給他提起來,苦笑著捏捏兒子的臉:“小壞蛋,以後不許說媽媽是笨蛋,沒禮貌!”
小誠煞有介事的解釋:“爸爸說媽媽是笨蛋,不是我,爸爸沒禮貌!”
“對,爸爸沒禮貌!”沈芸夏趁機拉攏兒子,站在她這邊:“小誠乖,以後不許爸爸說媽媽是笨蛋,我們要幫助爸爸改正,讓爸爸變得像小誠一樣有禮貌!”
“嗯嗯!”小誠忙不迭的點頭:“好哦,幫爸爸改正,爸爸也要有禮貌!”
“小誠真乖!”兩個小傢伙就是她的貼心小棉襖,不管心情再差,和他們說上幾句話,很容易就高興起來。
“媽媽也乖!”小誠捧著沈芸夏的臉,親了左邊又親右邊,臉上的淚水還未乾,就嘿嘿的笑了起來,完全忘了手上的傷口。
回到急診室,沈芸夏四下張望:“媽,怎麼沒看到小諾,小諾呢,他在哪裡?”
殷曉琴解釋說:“慕然和你爸帶著小諾在手術室外面等,我們現在就上去。”
沈芸夏連連點頭,抱著小誠就走:“嗯,好!”
把兩個兒子抱在懷裡,沈芸夏仍然心有餘悸,轉頭看楚慕然,她還在偷偷的抹眼淚,難怪她給楚慕白打電話的時候哭得那麼傷心,原來是黎梓策傷得重,她也沒說清楚,沈芸夏還以為是小誠傷得重,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
沈芸夏想安慰慕然兩句,可張了張嘴,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咬著嘴唇,抱著兒子坐在長椅上,靜靜的等待黎梓策從手術室裡出來。
“不知道手術還有多久。”殷曉琴焦急的來回踱步,不斷的自責,不斷的嘆氣。
“這才進去二十分鐘,應該還有一會兒。”楚正風拉了妻子一把:“過來坐,別走來走去,讓我頭暈眼花的。”
“唉……”殷曉琴嘆了口氣,坐到了丈夫的身旁,小聲詢問:“醫生怎麼說,到底嚴不嚴重?”
楚正風說:“傷了神經你說嚴不嚴重,不過還好,沒傷到大動脈,你著急也沒用,要相信醫生,這只是個小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