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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很快過來幫沈芸夏把手給接上,臨行前叮囑不要拉扯手臂,要好好的修養。
聽從陳醫生的吩咐,楚慕白頓時就老實了多了,連碰也不敢再碰沈芸夏一下。
傭人把晚餐做好,沈芸夏的手臂關節還是很痛,連拿筷子也有些勉強,還沒吃兩口飯,筷子就掉了好幾次在地上,楚慕白便親自去廚房給沈芸夏拿了勺子,還把她喜歡吃的菜夾到她碗裡。
“不用你夾,我自己會!”沈芸夏板著一張臉,不領他的情。
楚慕白不高興的冷哼一聲,把手裡的筷子往桌上一放,雙手環抱xiong前,像看戲一樣看沈芸夏吃飯。
“不準看我!”她很艱難的握著勺子,力道總是控制不好,掉了好多飯在桌上。
和楚慕白大眼瞪小眼,沈芸夏根本沒胃口吃飯,已經氣飽了。
兩人持續冷戰,楚慕白晚飯之後便打電話邀請了幾個朋友到別墅來燒烤。
沈芸夏躲在房子裡做作業,聽寫一段bbc新聞。
她感覺聽寫bbc真的好難,她還沒下筆,一段話就飛速的播完了,連一個完整的單詞她都沒能聽出來。
煩躁的抓頭靜下來心,又聽一遍。
可是,不管她聽多少遍,連新聞講的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
悄無聲息的走進房間,楚慕白聽到沈芸夏坐在那裡唉聲嘆氣,收起了笑容,冷冷的說:“他們叫你出去吃燒烤!”
沈芸夏耳朵裡塞著耳機,根本沒聽到楚慕白的聲音,把他晾在那裡,完全忽略他的存在。
被她忽視的感覺很不好,楚慕白有些氣惱,走上前去一把扯下她的耳機,大聲的警告:“沈芸夏,你不要得寸進尺!”
沈芸夏緩緩的回過頭,面無表情的從他的手中奪回自己的耳機,又塞回耳朵,連一句話也不願意和他說。
她已經做好了冷戰到底的思想準備,對楚慕白這種人,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
楚慕白怒火沖天的出去,把門摔得“砰”的一聲巨響,沈芸夏也只抬了抬眼皮。
當沈芸夏下樓去哄孩子睡覺的時候,看到楚慕白和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坐在沙發上親熱的聊天。
她視而不見的走過去,楚慕白氣得追上去抱緊了她。
“楚慕白,放手!”她冷冷的說,別用他那雙碰過別的女人的手來抱她,她嫌髒!
“不放!”楚慕白無賴的越抱越緊,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芸夏用手肘頂著他的腰:“我沒事,放手!”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以這樣的態度對待他。
若不是沈芸夏開了先河,楚慕白甚至以為敢挑釁他的人還沒有出生。
此時的沈芸夏,就好像刺蝟一樣,把長長的尖刺對準了他,而不是過去柔軟的腹部!
他氣急了,額上青筋凸顯,手掌高高的揚了起來,。
“你打啊,你打,別以為我怕你!”沈芸夏壯著膽子,把臉往楚慕白的手邊送。
她是鐵了心的要和他抗爭到底,被他打了也好,就能徹徹底底的死心,對他這個人不再抱有希望。
寬厚的大掌緩緩的下落,卻只是將沈芸夏散落在臉頰邊的頭髮攏到耳後,然後緩緩的收了回去,握緊拳頭。
怒目瞪她,楚慕白咬牙切齒的吼:“沈芸夏,算你狠!”
一字一句,似從牙縫中迸出來的一般,充滿了力度還有他的憤怒。
她總是有本事輕易挑起他的怒火,不得不說,這個蠢女人,實在蠢得可圈可點。
嘴角微微上揚,沈芸夏竟然笑了出來,她就知道,他不會打她,到底是什麼原因,她並不深究,只要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