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混亂。一些統治者荒淫無恥,非禮姦淫之事幾乎不勝列舉。
這樣的社會形態,也導致整個春秋時代是比較開化的。
“再走幾個拐彎,我們就可以出去了。”西施回頭輕聲說道。
“壞了!”錢鳴多驚叫了一聲。
“何事?”西施不禁回頭問道。
“你先讓哥們兒想想。”錢鳴多用手撓著腦袋,在地上來回地走著。
突然,錢鳴多停住腳步,他看了看西施,慢慢地走到她身前,緩緩地吟出:“春風輕扶兮暗蝶舞,月下佳人兮獨倚樓。”
“你?......”西施驚詫地睜大雙眼,她快速地環顧左右。然後輕聲問道:“你是如何得知這句詩的。”
“姑娘不應該說這樣的話吧?”錢鳴多表情嚴肅的說道:“這不是我們的接頭暗號。”
“對,對”西施平復了一下心情,緩聲說道:“秋江冷月兮寒煙起,寂靜幽光兮思萬千。”
“西施同志。”錢鳴多拉住西施的雙手,使勁地揉捏著“我終於找到組織了。”
“這就是你要帶給我的話嗎?”西施想抽回雙手,可是錢鳴多卻死皮賴臉地緊握著,就是不鬆手。
“宮正大人”西施壓低聲音說道:“請你自重。”
“我們是革命同志,同志們見面都是這樣緊握雙手的。”錢鳴多壞笑著說道。
“你這也是家鄉話嗎?”西施抽回雙手,相互揉搓著“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呀。”
“好了”錢鳴多從腰裡取出竹筒“不開玩笑了,這才是我要交給你的東西。”
西施接過竹筒,緊握在手心裡。
“明日你當值時,我會命人找你的。”西施轉身準備離開,她走了一小步,卻又停了下來。緩緩地轉過身,看著錢鳴多,眼中滿是疑慮“大王......怎會派你這樣一個輕浮之人來做這極具危險的事情。”
“姑娘是不是覺得做細作之人都是寡言少語、城府極深之人呀?”
“至少不會像宮正大人這樣輕薄。”
“姑娘”錢鳴多攔住準備離開的西施,躬身施禮:“並非凌非輕薄,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西施往後退了一步。
“姑娘之美......實在是太美了。凌非......凌非把持不住,輕薄姑娘了。”錢鳴多深深一揖“還望姑娘恕罪。凌非日、後絕不再犯此錯。”
“好了”西施淡然地說道:“今日之事,就當從未發生。”
“姑娘,凌非還有一事。此事很重要。”錢鳴多滿眼期待地看著西施。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