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上領獎臺的時候, 他在上面笑容可掬的說著感謝辭, 臺下已經有些人鼓著掌沉不住氣了。
‘怎麼這回又是他?’
‘他這手速也有點恐怖啊……’
‘難怪yhy是他拿冠軍, 之前推特還議論是不是內定什麼的……’
這回第四次拿第一名,有些人已經露出了鹹魚的表情。
fine.是你是你又是你, 你住在這成了。
不過等例常的各個流程錄完,越亦晚還被留下來做額外的拍攝。
也就是讀信。
截止到現在, 花慕之已經給他寫了八封信, 基本上每個星期都有兩三封。
花慶之也顯然不知道這個事情,在看見編導拿出一摞信出來的時候還有些詫異。
我哥——我哥寫的?
他不一直冷冷清清無慾無求的嗎?
我哥二十多年沒談過戀愛就結了婚,現在居然給我嫂子親手寫這麼多信??
越亦晚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著鏡頭開始拆信。
節目組很尊重隱私權, 適當的保持著距離,讓他能夠先一個人瀏覽完所有的內容, 再挑一兩段去讀給觀眾們聽。
——像他這樣出彩的選手,哪怕不用播出臺裡的領導都知道會引發觀眾的擁簇和熱愛。
加上這麼點恰到好處的溫情環節, 又可以給他拉動人氣, 也可以給節目增加話題度和收視率, 完全是雙贏的選擇。
越亦晚坐在溫和的暖黃色燈光下, 一個人靜靜地把八封信都看完了。
他一字一句的往下看, 眼眶就漸漸紅了起來, 不時的深呼吸調整著情緒。
真是的——拿第一名沒有難受, 差點做崩了作品也沒有難受,一看見愛人寫的這些信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他感覺自己的鼻尖都在發酸。
編導們很善良的候在鏡頭外,沒有催促他快一點讀。
越亦晚揉了揉眼睛,看向了鏡頭。
每一封都太過珍貴,讀的時候簡直連心都可以融化。
他清了清嗓子,清冷又帶著些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晚晚我妻。”
“這麼久沒有見到你,就好像靈魂忽然被偷走了一樣。”
“託託這些天在繞著你的縫紉臺打轉,好像在找你去了哪兒。”
“我一切都好,平日裡也有照顧好自己。”
“晚晚,有時候哪怕只是看見你的枕頭,我也會忍不住笑起來。”
“從前很多時候,不懂你存在有多重要。”
“等你走了很遠以後,忽然覺得連濃茶都沒了味道。”
“晚晚……好想念你。”
“想早一些看見你,想看到你的笑容。”
“明明只是分開兩個月,卻好像是兩年一樣。”
他一邊讀著這些字句,一邊聲音也漸漸低沉下來。
八封信的內容各不一樣,卻都是毫無改變的溫柔字句。
有的在和他講述去莊園裡的見聞,給他描述那湖泊裡的游魚、在林間追逐著野兔的獵犬。
有的只絮絮談論著自己最近在看哪一本故事,又看到了哪一句詩想到了什麼。
筆調平淡中帶著些許的生活氣息,彷彿像是一個又一個長長的電話,在貼耳講著什麼故事。
每一封信都很厚,因為除了三四頁的信件之外,還會給他寄一些其他的東西。
越亦晚在檢查完之後,示意鏡頭可以過來拍,並不觸犯隱私。
這裡面有花慕之手抄的長詩,從文藝復興時期波利齊亞諾寫給西蒙內塔的情詩,到如同詠歎調一般的臺詞。
“——他的胸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