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灑灑幾十頁討論下來,還有好些路人去給他的專欄砸地雷。
幹得漂亮!衝鴨萌新!
花慕之並不清楚賣影視版權這事在網文圈是怎樣的珍稀,他目前還在陪爪哇國的王子在臨都逛風景。
太子妃自然也陪同在旁邊,聽著翻譯嘰哩哇啦地說著奇異語言,一邊心裡想著那件晚禮服還要做些什麼。
他們兩除了節日慶典之外,還要共同出席外事訪問場合、皇家重要事件,以及各種和高層聯絡往來的宴會等等。
一整天忙完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徽章袖釦領帶全取下來了,再一個化身小裁縫,另一個做回寫手。
也就在這個時間裡,花慕之考慮著新書的問題。
……寫個什麼好呢?
他心裡的素材庫似乎都有些陳舊,不太符合現在潮流的型別。
那就……用古代的背景,寫一下自己和晚晚的故事?
出於禮貌,太子還是預先去徵求了他的意見。
不過當然要架空下背景,強行給予一個能同性成婚的概念。
“哎?”越亦晚放下小剪刀,摸了塊蛋黃酥餅道:“寫咱們的事——當然可以呀。”
他啃了一半,忽然又感覺出不對勁來:“等等!你寫咱們的文,那豈不是要開車!”
太子表情一滯:“開車……不太好吧?”
“現在晉江有分級制度,十八歲以下的看不了某些內容,具體還是看你自己取捨吧。”越亦晚強咳一聲道:“真開車的話,寫完要給我審一下!”
不許把我寫成軟萌粘人受!我不是這個款!
某些下流話也不能寫進去!
太子鄭重點了點頭,在縫紉機旁邊支起了平板,開始敲著鍵盤寫細綱。
他頗喜歡這種做設定的過程。
塑造人物的性格,探索他們的家世和背景,瞭解他們的悲歡離合,同時又能夠陪著他們體會喜怒哀樂。
另一側的越亦晚擦乾淨手車好了線,又湊過來看他寫的東西。
書名叫《風鳥花月》,走的還是比較小眾的文藝型別。
大綱裡,一個綢緞大商出身的紈絝少爺意外嫁入皇宮,做了深宮中的太子妃,與那皇子同進退看花月,竟也浪漫而又適意。
越亦晚湊在旁邊窺屏,忽然伸爪按住他的手:“我有個問題!”
“嗯?”
“如果這是古代背景的話……那同性結婚哪兒來的孩子?”越亦晚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你不會要寫雙性大奶產乳受吧?”
這個術語非常海棠,所以太子並沒有聽懂:“……什麼?”
“就是……”越亦晚扭頭在縫紉機下面抽了個本子,翻到不可描述的幾頁,給他看相關的構造特寫。
某一頁上的淫蕩大奶受哭叫著被霸道冰山總裁攻舔來舔去,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太子正襟危坐著看完這幾頁,放在鍵盤上的雙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為什麼你的縫紉機下面……會有這種東西?”
“你到底偷偷買了多少這種書帶回宮?”
“到底是誰教會你這些的?!”
越亦晚瞬間把本子放了回去,佯裝淡定道:“我……我就是跟你科普一下。”
花慕之伸手揉了揉眼睛,半晌沒說出話來。
有些畫面真是細緻的讓人面紅耳赤。
成何體統!
要不是他今晚要加班存稿,這縫紉臺恐怕又要被撞得嘎吱作響。
工作重要——先存稿!
“我不會寫那種設定。”他輕聲道:“孩子的話,就寫鸛鳥送嬰好了。”
在遙遠的丹麥,有一個類似姑獲鳥般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