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彎腰把兩摞書搬到旁側,俯身擰開了小冰箱把手。
四五瓶酒放在碎冰裡,有一小瓶還沒有完全喝完。
白淳習慣性取了瓶藍莓紅酒,還沒等瓶身被抽出來,又原樣放了回去。
他緩慢地,猶豫地,把指腹按上了角落裡龍舌蘭的瓶口。
彷彿在觸碰惡犬的頭顱。
一年前買的,至今都沒碰過。
當時他和聞曜風的關係糟透了,可鬼使神差地就買了這一瓶,不想看見卻也不想扔。
好想喝。
白淳輕吸一口氣,把龍舌蘭捧了出來。
喝點而已,跟那個人沒有關係。
他把酒瓶放在桌上,指腹和掌心都無意識地貼近了酒瓶。
agave,原本是一種蓮花般的草本植物。
耐寒喜陽,每一瓣長葉都猶如尖刺。
把草心剖出榨取糖汁,就可以釀造作上好的龍舌蘭酒。
是雞尾酒的寵兒,擁有一系列的絕配。
特基拉日出,霜凍瑪格麗特,似乎天生與誰親暱曖昧都無所謂。
白淳皺眉看了一會,卸了木塞倒滿小杯,仰頭一飲而盡。
舔鹽咬檸檬的喝法都是為了遷就劣等酒的苦澀味道,他不需要。
酒液落入喉管快速下沖,白淳好像再次回到被標記的那一秒種。
辛辣恣意到像在他的胸腔裡橫衝直撞,嗆得他鼻頭髮酸眼角泛紅,短暫失神不出幾秒就迎來百骸暢通的爽快感,呼吸都跟著放鬆許多。
烈勁毫不客氣地搶佔大腦裡的全部空間,讓所有負面情緒落荒而逃,霸道又專橫。
白淳長呼一口氣,微喘著握緊酒杯。
爽,太爽了,緩會兒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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