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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止住他:“人各有志,她已經成年了,就算我是她爸你是她哥,我們也沒有辦法代替她過完一輩子,她的路她自己走,她的命運就由她自己決定吧。”
然後他把一個小本子和一把鑰匙交給許安安:“這是你要的東西,也是你爸最後的底牌,這個是憑證之一,另外一個憑證存在這家銀行的保險櫃裡,你去把它取出來就可以拿到東西了,夠你花天酒地的過上幾年。”
許安安接過兩件東西,翻來覆去看了看,很好奇的問:“到底是什麼?”
“黃金,兩年前花了5千萬。”
許福山的語氣非常淡然,而昏暗的街燈下,他女兒的眼睛卻一下子明亮到彷彿要燃燒起來——黃金的價格這兩年翻了好幾番,肯定還會繼續漲下去,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硬通貨啊……賺翻了!
“謝了啊爸!”許安安笑逐顏開,邁出長腿歡快地走向跟在警車後面的那輛豪車。
許母卻從汽車裡出來,叫住她:“安安,媽媽跟你一起……”
許安安很鬱悶地閉了閉眼睛,轉過身,不耐煩的道:“媽,你在說什麼呀?你還是乖乖跟著大哥走吧。你放心,他是乖兒子,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許母打斷她,紅著眼睛道:“安安,你連媽媽都不要了嗎?”
許安安嘆口氣,走回她媽身邊,壓低聲音:“媽,我想要你啊,但怎麼要?我自己都是混一天是一天,你也跟著我混?老媽耶,你接受現實吧,爸不是你的王子,我更不是!”
然後她掉轉頭,頭也不回地走向那輛黃色ferrari,到了汽車旁邊才又一次轉過身,衝父母兄長揮揮手,笑意盎然恰似一件貼心小棉襖:“爸、媽、大哥,我走了呵,你們保重,一路順風!”
恰在此時一溜十來輛汽車開進廣場,這一次陣仗非常大,光是開道的警車就有好幾輛。等到汽車停下,秦渭和韓少誠相繼從車上下來,在一群護衛的嚴密保護下大步走過來。
韓少誠先跟宋隱握了手,其後很誠懇的道:“當年閒陽最後一戰,多虧了先生,不見先生一面,我心難安。”
宋隱很豁達地搖搖頭:“那件事跟你沒關係。”
許凌風連忙放下許安安的事,走過來講起場面話:“韓指揮您太客氣了,當年多虧了韓指揮,我們跟所有的閒陽倖存者一樣,都是心存感激。”
韓少誠笑容不變:“這次你們來江安,可惜我太忙一直沒能好好聚聚。今天你們離開,於公於私,我都該過來為你們送行,望二位一路珍重,前途險惡,有一天或者我們還會再次合作。”
彼此一番客套,宋隱和秦渭很無聊地對視。
客套話終於講完,韓少誠又道:“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許凌風看看許安安那裡,她已經鑽進汽車,如果不是韓少誠的護衛清場後不準任何車輛進出,想必已經絕塵而去,只得苦笑道:“我妹妹堅決不肯跟我們走,如果二位在必要的時候能夠援援手,許某感激不盡。”
比起許公子,宋仙師可就直接多了,他是剛剛才聽到這個訊息,愣了愣,脫口道:“我們可以用符篆換。”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這一次每個人的笑容都真誠了很多,韓少誠笑道:“不用你們換。先生放心,這件事我和秦渭都會放在心上,只要力所能及,一定儘量保證她的安全。”
許凌風略略鬆了一口氣,有韓少誠這句話,許安安的生存機會至少要比旁人高出很多。
不過宋隱還是拿出兩個符篆,韓少誠和秦渭一人一個,他情商好歹還沒有低到再提“報酬”什麼的,二人欣然受之。
……
十分鐘後,韓秦二人坐在返程的汽車上。
韓少誠看看秦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