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意軟軟靠在他身上,說道:「頭暈呢,天旋地轉的。」
「是不是泡的有些久了?」司馬蘭臺把蘇好意抱起來放到床上去,又調了杯蜂蜜水給她喝。
蘇好意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司馬蘭臺問她:「可好些嗎?」
蘇好意忽然委屈起來,說道:「死不了,你快去讀書。」
說完向裡翻身,自己蓋上了被子。
司馬蘭臺哪裡放的下,強行把她轉過來,卻見蘇好意已經哭了。
司馬蘭臺頓時慌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本能抱緊了她。
蘇好意卻輕輕推開他,垂著眼睛道:「不用管我,只去做你的正事好了。」
雖然這麼說,眼淚卻滾珠般落下來。
司馬蘭臺自打認識蘇好意一共也沒見她哭過幾回,每次都讓他心疼得發狂。
一邊給她拭淚,一邊輕聲哄著。
蘇好意暗罵自己矯情,面上還要顯出委屈巴巴的樣子,抽泣著說:「不怪你,從來人都有厭倦的時候。」
聽她這麼說,司馬蘭臺恨不能把心剖出來給她看,忙說:「我何曾對你有過一絲厭倦,不要亂想。」
蘇好意仰起頭,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問:「真的嗎?可你這些日子總是疏遠我。」
司馬蘭臺道:「那是我忙著,一時沒顧及到。」
蘇好意信他才怪,摟著司馬蘭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去。
可憐司馬蘭臺本就忍得辛苦,又不忍心她如此委屈,便低下頭親了下去。
蘇好意有意迎合他,便悄悄使了些手段。
司馬蘭臺全身的血都熱了起來,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一吻畢,二人都氣喘吁吁。
蘇好意麵色壓倒桃花,向司馬蘭臺耳語道:「蘭哥哥,今夜不要讀書了吧?」
司馬蘭臺本要拒絕,又怕蘇好意傷心,於是道:「你先躺著,我洗漱了就來。」
等他上床,蘇好意就貓兒似的鑽進他懷裡。
司馬蘭臺拍著她,想讓她快些睡著。
兩人捱得近,蘇好意身上的香氣直往他鼻子裡鑽。
再加上她手腳不老實,不是摸這裡就是碰那裡,司馬蘭臺後悔自己怎麼在上床前沒扎自己兩針。
「你有什麼事瞞著我?」蘇好意的手落在了某處,她的手柔若無骨,像兩隻花苞。
「別鬧了,快睡吧。」司馬蘭臺試圖推開她的手。
蘇好意抓住了就是不松,還輕輕揉搓,司馬蘭臺的額頭上見了汗。
「乖,別鬧了,」司馬蘭臺煎熬得痛苦:「放手。」
「我不!」蘇好意任性道,越發變本加厲。
司馬蘭臺難耐地仰起脖子,呼吸粗重,右手情不自禁地掐住了蘇好意的細腰。
他的面目俊美清冷,常年如玉雕一般。
此時卻染上了迷離,像受了蠱惑的仙子。
蘇好意本意是要逼他說實話,可眼前這情形也讓她身不由己地陷了進去。
她主動去親司馬蘭臺,發出難耐的低喘。
明明應該乾柴烈火,司馬蘭臺還是剋制住了。
安撫蘇好意道:「乖,再忍忍,等回京稟明瞭長輩不遲。」
「我娘早就答應了,你父母多半不會答應。」蘇好意還扒在司馬蘭臺身上不肯鬆手:「況且你之前又沒這樣的打算,為什麼忽然間改了主意?」
司馬蘭臺情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只好對她說了實情。
蘇好意聽了愣在當場,好半天才說:「卓雲心這是做什麼?是存心要噁心你嗎?」
司馬蘭臺哼一聲表示預設。
「那你為什麼早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