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以為能修成正果呢,沒想到啊。”
見梁研不講話,她也不再說,搖頭笑了笑。
這姑娘什麼性子,她也摸清楚了。
秦薇如果真回來搶,估計就精彩了。
怪誰呢。思來想去,還得怪秦薇自己作。
程茜往前走,走了兩步,回頭:“你要是真喜歡他,可要抓牢了。”
☆、
飯飽酒酣,桌邊的男人三三兩兩地交談,女人也湊作一堆拉家常或逗孩子玩。
徐禺聲多喝了幾杯,滿臉通紅,離席坐到一旁的休息區。
沈逢南給他倒了杯茶,往門口看一眼,梁研還沒回來。
徐禺聲在一旁笑:“幹什麼,這才幾分鐘不見,就牽腸掛肚了?”
沈逢南沒理這調侃,只說:“她沒來過這兒。”
徐禺聲嗤一聲,“是小了點,但你這也太過了吧,又不是小娃娃,上個廁所能丟?”
沈逢南想想,也覺得這擔心的確多餘。
徐禺聲喝了口茶,目光懶洋洋,“我怎麼覺得你這像找罪受,這麼小的姑娘,你消受得起起?她比你小了有一輪吧。”
沈逢南端起茶杯,嗯了一聲。
徐禺聲搖頭嘖一聲,“你這……出人意料啊,說說,怎麼找上的?”
沈逢南視線微垂,說:“就遇上了。
徐禺聲呵呵笑,“有這好事兒,我怎麼就沒遇上?”他把茶杯放下,語氣頗有些不平衡,“就因為你單身,而我離異?”
沈逢南有些好笑,“你這也怪我?”
“可不是嘛,好姑娘怎麼全青睞你?世道也太殘酷了點。”徐禺聲看他一眼,“怎麼樣,成功地把前任忘了?”
沈逢南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跟她一起,和別人沒什麼關係。”
“哦?”徐禺聲挑了挑眉,“那你怎麼打算,來真的?
“不然呢。”沈逢南看著杯底茶葉,沒什麼表情。
徐禺聲始終一副平和狀態,似乎也不驚訝,“你這個人吶,有時候聰明得很,有時候就這麼一根筋,估計跌幾次也改不了了。”嘆了口氣,也不勸什麼,倒順著竿子問,“跟人小姑娘商量了,奔著結婚去?什麼時候辦事生娃啊。”
沈逢南頓了一下,皺眉,“亂說什麼,她還小。”
“是啊,她還小,可你已經老嘍。”
徐禺聲黑人不眨眼,也不顧沈逢南的臉色,一副過來人口氣相勸,“好好養生健身,保持好身體,免得哪天滄桑了人家姑娘看不上了,那就雞飛蛋打了。”
沈逢南這回真懶得理他了。
徐禺聲也識趣,揶揄完就換話頭,“對了,說正事兒,前兩天收到了訊息,上次那兩個跑掉的傳銷頭子抓著了。”
沈逢南抬眼,“這倒是好訊息。”
“是啊,我想著得跟你說一聲,也難為你艱苦了那麼久啊。張平過去採訪回來了,據說是重操舊業被人認出來了,看來上次來那一出大的還是有用的。”
沈逢南點頭,“算是結束了。”
徐禺聲吸口氣,“別太高興,還有個事兒,雖然不大確定,但不是什麼好事兒。”
“什麼事?”
“舊事,不過你肯定記得。”徐禺聲抽出一根菸,點著,“沂陽縣那個假藥廠的案子,被弄進去頂鍋的那個你還記得名字吧。”
沈逢南說:“餘何明。”
“對,就是他。”徐禺聲說,“半年前放出來了。”
“減刑了?”
“嗯。”
沈逢南點點頭,“他是該放的,主要責任也不在他。”
徐禺聲說:“是啊,不過能怪誰呢。”停了一下,說,“我不是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