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探報怕是還沒跑到陣前,甚至可能一半都沒跑到,就又進來一名年輕黑壯的探報,稍一行禮,便瞪大眼睛稟報導:
「報,火將軍死在了那人手上!」
「怎會如此!!快快講來!」
「火將軍召出火焰,如一條河,向那人圍攏過去,那人卻吹出狂風,把火吹滅,又召出一條火龍,不知怎的竟知曉了火將軍的位置,那火龍一下子衝過去,就把火將軍給燒死了!」
「火將軍被燒死的?」
「我們離得遠,不知道死沒死,但見到那人派了一隻貓,把火將軍給叼了過去!」
「那定是凶多吉少,可火將軍最會用火,怎會被燒死?」
「我等不知……」
金帳中眾人多了一抹慌張,連忙問道:「可還有將軍出戰?」
「胡桃將軍似乎出戰了。」
「這……」
眾人一時惱火,不知該如何說。
想勸諸位將軍謹慎一些,可塞北人本就與大晏人性情不同,他們自己也常常如此。也就是十幾年前那陳子毅橫空出世之後,才透過一場場臨陣挑將為他們的性子中多添了一抹穩重,但也常常被善於叫陣的校尉激怒,氣盛之下出去應戰。人尚且如此,何況一堆殘暴狂妄的妖魔。
「別太擔心。」
一名部落統領出言寬慰:「胡桃將軍原先便在我們草原修行,他每逢出戰,只有胡桃化作胡蜂飛過去,自己並不去,就算戰敗也無事。」
「嗯,有理。」
「何況胡桃將軍的本事防不勝防,依我看,那人也未必能防得住。」
「但願如此。」
眾人只好點頭說道。
只覺嘴巴有些幹,剛想舉杯喝點什麼,便又聽外邊探馬飛來。
「報王上!那人不知用了什麼法術,胡桃將軍的胡桃全部開出了花,落在了地上……而胡桃將軍……胡桃將軍渾身乾枯,死在了營中!」
「啪……」
杯子摔在了地上。
還好是銀杯,不是瓷杯,這才沒有碎,只是在地上滾了一圈,灑了一地的酒水。
「可……可還有將軍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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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將軍禁不住罵,出戰了!」
「快去告知眾位將軍!好好勸說!請眾位將軍暫且休戰,明天再戰!」右狼王幾乎是站了起來,「還有人來罵,就把他給我射死!」
「是!」
這人立馬領命出去。
剛一掀簾,便與人撞個滿懷。
「報!」
新進來的人也不耽擱,立馬說道:「泥將軍上前應戰,戰敗身死!」
「泥將軍不是能化草原成沼澤,將人吞進去嗎?怎會戰敗?」右狼王瞪大眼睛。
「泥將軍不是刀兵不傷,水火不侵,可一分為幾又可幾人合一,還能遁地消失嗎?就算戰敗,怎麼會連逃都逃不了?」一個統領問道。
「泥將軍確實化草原為沼澤,可那人不知怎的,竟能在沼澤上如履平地!泥將軍掀起大地欲將之吞沒,卻被化作了牆!泥將軍與之交戰,卻沒兩下身上就幹了,碎了一地,再也沒有變回去。」
「……」
帳中之人一時大驚失色。
好在都非庸碌之輩,倒也沒有被嚇傻,只要麼坐在原地,沉思對策,要麼便交頭接耳,與身邊之人討論起來。
「這麼幾位將軍竟然都拿不下他,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怕是得把剩下的將軍都請來,從長計議,才能想出對敵之策了!總之不可再與之輪戰!」
「也許雷將軍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