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正合意,他們武藝高強,與人對戰信心滿滿,他們怕的,是未知的陷阱。
如他們所願,前方並沒有陷阱,濃煙中出現一隊人,才十幾個。
土匪抹了一把汗,面露輕蔑的笑,心想這十幾人,還不夠他們活動筋骨熱熱身呢。
逼近,才看清前方站立不動的十幾個人,身披重甲,武裝得只露出一雙眼睛。
那身甲冑層層疊疊,厚實而不影響到靈活性,土匪與軍隊也有過交戰,但這樣的甲冑,土匪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們使的刀也很奇怪,有長過捕快腰刀的尺寸,則沒有腰刀的刀寬,似短刀的窄刀身延長放大版。
其實這是佟冰設計的,不對,應該是盜用的,這就是造價昂貴著名的唐橫刀。
光是這身行頭,就嚇得土匪有些膽寒,對比之下,他們的木盾皮甲大刀,就顯得拉垮了。
正怯戰時,有聰明的土匪喊道。
“大家不要怕,這只不過是姓佟的小子耍的小把戲,他有錢打造重甲好刀,但培養不出能戰的人。”
“這群披甲的人,並不是什麼能人,不過是那小子選了些人高馬大的人來嚇唬我們,不信我們衝上去,便一擊即潰!”
眾土匪聽後,重拾信心,想想也是,姓佟的雖有錢,能偷偷打造優等的兵器,但不能明目張膽的養家兵,那是要獲罪殺頭的。
就算他暗中收納各方異士,人員參差不齊,戰場上各懷異心,也不能一戰。
更何況他們才十幾人,土匪那邊就翻兩倍的人,一比三,何來勝算。
土匪重新囂張起來,刀指前方,衝出濃煙滾滾的衚衕,在院子的開闊地與重甲的人短兵相接。
披重甲的人擺好陣形,站立不動,就等土匪近前。
衝在前面的土匪大驚,這與他們想的不一樣,前方的人面對氣勢洶洶的衝擊,沒有不知所措,甚至轉身竄逃。
只一個閃電般的接觸,土匪就被砍翻了二十幾人,眼疾手快,刀起刀落就在眨眼間。
土匪們也不是吃素的,一個接觸就讓他們看出了能力的懸殊。
“跑!”
喊聲與動作同步,絕不猶豫,折身就跑。
披甲的人動作更快,砍倒人的同時,已移身至後,堵在了衚衕口,斷了土匪的退路。
有當過兵的土匪絕望的大喊。
“完了,我們遇上了重甲兵,只有真正的重甲兵,才會有這樣的戰術!”
其他的土匪懵逼,唯獨那當過兵的土匪最清楚,別看這十幾個重甲兵人數少,他們這幾十個土匪,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夠人家活動筋骨熱熱身呢。
重甲騎兵,更是恐怖如斯,簡直就是步兵的噩夢。
上百的重甲騎兵在成千的步兵陣營裡,任意橫衝直撞,如履平地,腳下的敵方步兵,刀刀揮下,如砍瓜切菜。
重甲騎兵是陷陣的利器,令兵家人談虎色變。
誰要擁有一支重甲騎兵,同僚敬重不敢排擠,敵人畏懼聞風而逃。
所以這個當過兵的土匪崩潰了,丟盔卸甲,無心再戰。
別說他們才幾十個土匪,外面的幾百人,也不夠這支重甲兵看的。
折身逃跑的土匪與守在衚衕口的重甲兵又一次接觸,又損了二十幾人。
剩下的土匪敵不過,果斷丟下刀,跪地求饒,投降了興許能撿條小命。
重甲兵如冰冷的機器,無人情可言,刀刀揮過,跪地舉手的土匪無一倖免,全部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