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但這一次卻沒有力氣罵秦嘉了。俱樂部裡靜悄悄的,大家都沉默著,似是在哀悼唐碧晨的死亡。
半個小時後,白隊長回來了。
郭琳琳抹乾眼淚,上前問:“手機找著了嗎?”
白隊長揚了揚裝在透明袋裡摔成蜘蛛網的手機,說:“手機被一乞丐撿了,撿到的時候已經摔成這樣,電話卡剪成兩半。”
秦薄問:“在哪裡撿到?”
“東邊方向的十字口垃圾桶。”
“監控呢?”
“正在……”話音一頓,白隊長看向秦薄。這小子到底他是警察還是自己是警察?這命令式的口吻讓白隊長極度不爽,他試圖尋找回掌控權,然而被秦薄的目光一掃,又下意識地繼續道:“已經讓隊裡的人在找了,那裡是a市的商圈,現在又是暑假,人流量極高,不一定能找得到。”
秦薄說:“唐碧晨手機不離身,而今天下午秦嘉還在桌上看到手機,之後他沒再離開俱樂部,這棟大樓樓下有監控,你可以調出監控檢視。手機是個線索,今天但凡來過俱樂部又離開的人都有嫌疑。”
郭琳琳尖著嗓子說:“他是你哥,你自然幫他!你什麼意思?”
“我陳述事實。”
白隊長說:“你說得沒錯,但這只是一個線索,不足以成為證據,秦嘉你還是得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秦嘉怔怔地看著秦薄。
白隊長又喊了秦嘉一聲。
他才回過神來,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