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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倆相攜離去,姜染姝托腮,望著外頭的芭蕉樹,這原本孤零零的幾個小苗,如今已經成叢了,寬大的綠葉迎風微晃,好看極了。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小插曲,在眾人刻意以往下,很快就沒有人關注了。
姜染姝籌備著自己的冊封禮,拿到妃位吉服的時候,她的心情很高興。
不得不說,這刺繡真的精美,一針一線都是繡女的心血,呈現出來的效果也格外迷人。
“妃主,您試試吧?”織造局的嬤嬤殷勤的伺候著,只要禧妃喜歡,隨意的誇幾句,就是她們的造化了。
姜染姝雪白的蔥指在布料上滑過,感受著美妙的觸感,這才點頭,由著她們將衣裳套在她身上。
都說人靠衣裳馬靠鞍,這話不假,嬤嬤驚在原地,她打小就在宮裡頭伺候,這美麗的妃嬪見的不知道有多少,可沒誰能比得上禧妃這相貌,通身氣派完全不像小家出身。
宮女上位,她是
康熙用你莫要忽悠朕的小眼神看著她,一副朕已經知道你的真面目,不必再裝的樣子。
見她面露懊惱,他這才放著放過她,這麼想著,不由得期待起夜來了。
而姜染姝一心盤算的就是怎麼讓自己妃位的冊封禮更完美一點,現在宮中有一個看似穿越者的人在,她何不拉她出來當壯丁。
左右她是不敢暴露自己的,還不如讓她來。
當任務佈置給衛貴人的時候,她有一瞬間的怔忡,緊接著就是狂喜,她心裡有萬千謀劃,挨不著禧妃的邊,一切都是白搭,可如今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木耳可泡好了?”她矜持萬分的問。
身邊的小宮人戰戰兢兢的點頭,她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吃木耳了。
她怎麼也無法理解,這麼一盤平常無奇的木耳,只因為多泡了幾天,吃下去便能要人命,她甚至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從未聽說木耳有毒。
木耳木耳。
她快要不明白木耳的意思了。
抖了抖,小宮人想到之前幾個宮人的慘狀,旁人都說是嘔吐致死,誰又知道,只是因為在幾天前吃了一盤子木耳呢。
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任何症狀,貴人簡直可怕到妖魔了。
小宮人緊張的咬了咬指甲,在心裡一一算著,自己到底有沒有得罪衛貴人,若是有一人惹了她,她也來這麼一個旁人看不出的東西,直接弄死她,那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她在戰戰兢兢,而衛貴人卻在想自己的事,她知道,這是一個能夠表現自己的機會,能夠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有一個驚豔的亮相,她拿出了萬分心思來對待,她沒有任何裝扮會場的經驗,這些都是要給老人做,她要做的,就是讓會場保持規制的同時,有那麼點不同。
鮮花和紗幔。
再沒有比這兩樣更能體現意境的了,衛貴人胸有成竹。
這宮中到底是女人的天下,而要握住女人心,再沒有比鮮花更好的存在了。
大片炙熱濃烈開放的鮮花,將現場裝點的如同仙境一般,被微風輕輕撫動的紗幔朦朧唯美,遠遠的只能看件模糊的身影,更是添了幾分神秘感。
她很滿意自己的作品,看著高高在上被人群簇擁的禧妃,她也在滿意點頭,說來也是,一個土著而已,她略微拿出點手段,對方就會驚豔萬分。
果然就見禧妃含笑垂眸,柔聲跟她說道:“你做的很好,略有改進的地方,交給旁人就成了。”
衛貴人掃視一圈,覺得自己的佈置很完美,沒有任何可以改動的地方,可對方位尊,這麼一說她也沒辦法,只得委屈的應下了。
姜染姝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唇角的笑意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