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逃跑,這樣是不是不太稱職。
“過來。”他低低開口,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迸發,如同在耳邊迴盪。
姜染姝磨磨蹭蹭的有些不願意,她現在有孕在身,若是對方雷霆之怒下不在乎她,一拳捶過來,那結果就無法接受了。
拿眼角餘光覷著他的面色,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過去,特別有節奏的小碎步,走了半天也不過走了半個方磚,離他的距離,目測是沒有變化的。
康熙眯了眯眼,決定不再委屈自己,大踏步的上前,將不聽話的某人撈在懷裡,對準那紅豔豔的唇便吻了下去。
同時在心裡運氣,這小東西也太會見風使舵趨利避害了。
狠狠的親了個夠,直到對方氣喘吁吁,臉頰上飄起輕紅,眼神也浮起薄霧,變得迷離起來。
姜染姝不自覺得舔了舔紅腫的唇瓣,無言以對,這人的報復心也太強了,瞧她唇角都快破皮了,還真是有些疼。
“皇上。”她目光哀怨。
康熙冷笑:“怎的,沒親夠?”
春風送暖,吹動著門口的鈴鐺發出清脆響聲。
瞬間喚回姜染姝的神智,她條件反射的捂住嘴,被春潮支配的恐懼猶在,那記憶猶新的恐懼無處不在,趕緊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親夠了親夠了。”
她舉白旗投降,不敢再招惹他。
這幅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取悅了康熙,他哼笑出聲,緊接著又嘆了口氣。
今兒這滿腹怒火來得快,去的也快,左右是不相干的人罷了,他這會兒子只剩下滿腹無奈,半晌才笑道:“行了,過來坐。”
姜染姝有些猶疑的覷著他神色,見真的柔和起來,這才慢悠悠的蹭到他跟前,伸出修長的蔥指,細白的指尖顫巍巍的勾住他腰帶,軟乎乎的撒嬌:“爺,您彆氣了。”
這樣嬌媚軟濡的話語,無辜水潤的眼神,讓康熙的眼眸瞬間幽深起來,他低低一笑:“你知道該怎麼做。”
兩人在一起耳鬢廝磨這麼多日子,說了解的透徹也不為過,他這麼暗示意味十足的話語,瞬間讓她明白過來。
摸了摸微腫的唇瓣,她狠狠心閉上眼淺,踮著腳尖去親他。
到底怕引起他興趣,只略微蜻蜓點水般一觸即分,那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的美妙感觸,讓康熙喉結滾動,眸色幽深起來。
望著她依舊平坦的小腹,捻了捻手指,到底什麼也沒說。
乖巧的坐在軟榻上,擔心哪裡又惹了康熙,她特別安靜,爭取不發出一點聲音來,就這樣盯著自己的護甲發呆。
旁人的護甲是真的護甲,用來保護長長的指甲,而她的護甲只是裝飾罷了。
她無法忍受自己有那麼長的指甲沒有剪,做什麼都不方便,只能翹著尾指。
每次都要剪得光禿禿的,再用小矬子磨得圓潤。
康熙剛開始還覺得她這樣沒有貴族風範,想要讓她跟旁人一樣留起來,畢竟這是富貴的象徵,如今不是宮女,完全沒有必要再剪指甲。
她現在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沒有指甲並不是很重要。
姜染姝便反駁:“既然不是宮女,沒有那麼多條框限著,更該做自己喜歡的事才是。”
她這歪理一出,康熙信了,甚至樂呵呵的把自己的長指甲也給剪了。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寶貝的很,平時擦油保養都沒停過,剛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些不習慣,不論做什麼,少了指甲總覺得怪怪的,幾日下來便習慣了,但凡冒出來一點他都要剪掉。
乾淨爽利的感覺特別好。
姜染姝望著護甲上璀璨剔透的紅寶石,眼皮子上下打架,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望著她恬靜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