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踢騰著手腳,真是甜的人心都化了。
她剛把三小隻放下,兩個大的就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張著肉短的小胳膊,奶聲奶氣的開口:“抱抱呀。”
你一下我一下,我一下你一下,他倆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你,姜染姝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等忙活完這一茬,她的早膳已經涼了,只得忍著飢腸轆轆,讓廚下再上一份。
正吃著,安嬪含笑走了進來,看到她正在吃,那眼神頓時揶揄起來:“看來真是鬧的晚,竟讓你起不來。”
這話一出,姜染姝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吶吶道:“姐姐說什麼呢?”
她接著又一臉正直的開口:“我是正經人。”
安嬪手中團扇指了指她脖頸,調笑道:“顯然皇上不是個正經人,瞧瞧你脖頸上頭。”
她一說,姜染姝趕緊拿出小鏡子照了照,一看頓時羞紅了臉。
這可真是讓人不知道往哪說理去,她生的白,平常也頗為自得,可放在這時候,就顯得那暈紅格外明顯。
星星點點的紅梅在雪白的脖頸間綻放,乍一看還挺好看的,她有些發散的想。
可這時候已經很熱了,這些紅梅著實遮不住,只得命人拿粉膏來,打算用粉給遮住。
這個色是她自己調的,和自己膚色很相近,原本只是為了玩玩,誰知道真的派上用場了。
當著安嬪的面,她對著鏡子一點點把紅梅遮住,看著對方睜大雙眼,她有些疑惑的問:“怎的了?”
安嬪看著那紅色消失,一點痕跡都沒有,不由得有些詫異,這時候的脂粉,這麼薄薄一層,不可能遮這麼好,她這是什麼好東西,竟有這樣的功效。
“這……遮的不錯。”她說。
姜染姝含笑:“研究了許久,終於弄出來了,是不錯。”
她不是自誇,這東西她最費心了,原本是擔心懷孕的時候會長斑,到時候遮一遮,也省的面白無瑕的她有了暇被人笑話。
看著安嬪豔羨的眼神,姜染姝想了想,柔聲道:“這個是根據我的膚色調的,跟你不和,若是想要,趕明我給你也調一盒子出來,只這個不能多塗,脂粉還是要按尋常的。”
安嬪點頭,從善如流的應下:“成,都聽你的。”
這麼說著,她開始說起來意,說到底還是為著衛貴人而來,都說旁觀者清,她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衛貴人之勢著實擔憂,就算是禧妃最得寵的時候,也做不到日日都能見到皇上。
她那個時候,可是在乾清宮當值。
這麼想著,話卻不能這麼說,安嬪慢悠悠的,用一種略帶著安撫的語調,細細說來:“她現今正新鮮,多寵幾日也是有的,可這麼快就有孕,也著實是個大威脅。”
在最得寵的時候戛然而止,皇上只會想著她的好,念念不忘之下,等生完孩子,又是一步高升。
姜染姝不置可否,她笑道:“太醫還未確診呢,不怕。”
旁的她也不能說,總不能說,對方這樣是她折騰的,讓對方吃了多日泡發的木耳導致的嘔吐,也不能說皇上壓根不可能在一盞茶只能寵幸她。
可這這樣,看在安嬪眼裡,那就是強顏歡笑,為了自己的心,不得不騙自己說對方沒懷孕。
畢竟誰都不肯承認自己失寵了,總覺得自己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
“要不要……”安嬪試探的看著她:“做掉她。”
她話語冷冷,神色間殺氣凜冽,一看就是真心話。
姜染姝一滯,她縱然有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的意思,可也未曾主動要人性命,今兒竟被安嬪輕描淡寫的說起來,不由得有些詫異。
自己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那麼得寵而沒有被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