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脈。
姜染姝被他蹭的難受,連聲音都含了水:“別。”說是推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半推半就。
原本就沒消的火氣又被挑起來,甚至更熊熊燃燒了些,康熙眸色暗沉,喉結滾動,湊到她耳邊含糊道:“可以嗎?”
直接用唇堵上去,都到這個份上還要問一句,也太磨人了。
到底她在孕期,不好太過胡鬧,康熙想著他剛聞過燃情香,偏要姜染姝在上頭。
她現在身形笨拙,倒讓康熙後悔不該招惹她,弄的不上不下,難耐極了。
待事了,兩人都累到不成,康熙抱著她去洗漱,打趣道:“怎麼還這般瘦,一隻胳膊都給你拎起來。”
姜染姝捏著他胳膊上的肌肉,溫潤而又彈性,觸感美妙極了,想要揶揄的話便含在喉嚨裡,沒有說出口。
承乾宮的事瞞的很緊,六宮都不知道風聲,只同住一宮的烏雅常在知道。
沒過幾日功夫,宮內風言風語便流傳起來,也沒明說是誰,只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的說幾句。
偏佟貴妃心裡有事,一聽就知道說的是她,當下面子便耐不住,再加上康熙的冷處理,她心裡又急又悔,不知該如何是好。
拉著嬤嬤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決絕道:“抹脖子上吊算了,本宮活著還有什麼趣味。”
她心裡真的難受,康熙不理她,跟天塌了沒什麼區別,不管她怎麼蹦躂,對方一個眼神都沒有飄過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嬤嬤嘆了口氣,拿錦帕替她拭淚,便輕聲勸道:“您拿小阿哥做筏子,就說五阿哥想皇上了,服個軟認個錯,這事就過去了。”
畢竟他們兩個多年的情誼在,又是他表妹,打斷骨頭連著筋呢,不怕什麼,一時羞惱固然是有的,可也不會晾著她不是。
佟貴妃咬唇,她素日裡處理宮務無有不妥,逢上康熙的事便六神無主七上八下的,總擔心不合他的意。
嬤嬤長嘆一口氣:“由愛生怖難免的,只您要擺正心態,聽嬤嬤一句勸……”
她還沒說完,就被佟貴妃請出去了,道理她都是懂的,可問題是瞧見他,便什麼都忘了。
承乾宮的風雲,被死死的捂住了,佟貴妃手腕強硬,直接止住流言,誰也不敢再傳一句。
烏雅常在心有不甘,她日日聽著孩子哭泣,恨不得以身替之,甚至有些瘋魔的想,若是佟貴妃死了,是不是孩子就還給她。
胤禛又在哭,哇哇的聲音讓她心如刀絞。
她眯了眯眼,突然計上心頭。
而在延禧宮,僖嬪也沒閒著,她偶然得知佟貴妃那日的事,將自己悶在被窩裡,狠狠笑了一通,只笑到肚子疼,眼睛裡泛出淚花來才作罷。
“擺膳。”僖嬪輕聲說。
她身材相對來說有些平,前不突後不翹,聽說豬蹄能讓身材豐盈些,她便隔三差五的吃。
就算吃夠了,覺得難以下嚥,還是閉著眼睛往嘴巴里塞,小宮女看著心疼,卻不敢勸,只默默跪在一旁伺候。
作者有話要說:
康康:她勾引我,你打洗她。
姝姝:這個餅好吃,這個餅更好吃。
康康:你不愛我了嗎?
姝姝叼著餅抬頭:不愛,你擋著光了,請讓一下謝謝。
康康:???
很快便到了康熙生辰,因著太皇太后都是簡辦,他自己也一切從簡,只舉行家宴便是。
姜染姝被勒令在角房休息,康熙不許她去宴會。
她其實很想去看看,不知道是怎樣的盛況,也想跟其他妃嬪學學梳妝打扮時興衣裳什麼的。
想著宴會上的暗潮湧動,她乖巧的在家擼貓,餘年多可愛呀,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