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上手就擼住餘年的後頸皮,跟著上書房學習還不滿足的龍鳳胎,現在已經跟著武師傅哼哼哈嘿了。
兩人年歲還小,也不是真正習武,就是跟著多跑跳,把多餘的精力使出來,省的整天嗨的跟什麼似得。
“明瑞,你別玩它,它害怕的。”是的,明瑞從小時候的可愛,長大後就有點熊了。
她特別喜歡小貓小狗,表達喜愛的法子也是時時刻刻的摟在懷裡不放鬆,可她年紀小,下手沒輕沒重,經常摶的餘年嗷嗷叫,偏餘年最是寵愛她,輕易不肯伸爪子,只嗷嗷慘叫,聽的人格外心疼。
明瑞又覺得它叫就是開心,玩的更歡樂,這個誤會讓人很無語了。
姜染姝又阻止了幾次,餘年還往明瑞跟前湊,她就知道了,人家一個遠大一個願挨,她在這攪和,著實讓人不適。
看著小豆丁大笑著抱起餘年離去,留下她阻止的手還沒伸出去。
“瞧把她皮的。”姜染姝碎碎念,被來找她的康熙聽到了,就問:“怎麼了?”
他現在有事沒事都要路過景仁宮一下,簡直了,好像政事不忙了似得。
“您又路過了?”她歪著頭問。
“嗯。”康熙慢條斯理的點頭,不就是自打臉,他已經習慣了。
前幾日兩人拌嘴,他甩袖走了,禧貴妃就撂下狠話,讓他有本事別來了。
不來是不可能的,他這稍微一忙完,腳就有自己的想法,一個勁非得來景仁宮。
“有你哥哥的訊息,要不要聽。”康熙在禧貴妃要把他推出去的一瞬間開口道。
姜染姝收回手,冷哼一聲,嫩白的小臉蛋上滿是遮不住的笑意:“哎喲,爺快裡面請。”
“翠花,上好茶。”
“翠柳,上好煙。”
她皮了一下,就見康熙僵硬著臉,一臉不知所措的伸著手,那手中那拿著一本小札,無語的看著她。
小札上頭寫著姝妹親啟,一看就是姜染斐的字型,鐵畫銀鉤中帶著幾分娟秀儒雅,好看極了。
姜染姝趕緊接過捧在懷裡,殷勤的上前來,伸出玉白的雙手,捏住康熙寬闊的肩膀,力度適中的給他揉著肩,還特別有服務意識的問:“可還行?覺得如何?”
康熙閉著眼,老神在在的指揮:“往左點。”
見對方乖巧的依言往左,便又愜意開口:“往右點。”
這樣左左右右的,沒一會兒功夫姜染姝就撂挑子不幹了,她力氣大,這捏肩最累的不是放大力氣,而是要控制力氣,不能給他捏疼了,可以說非常累了。
“哥哥在沙俄那邊,可還好?”對方在邊界不明的地方建立軍事堡壘,這就是一種挑釁。
康熙點頭,姜染斐去是作為翻譯官、談判官去的,他的底氣來源於軍隊。
這時候剛跟三藩打完,最是艱難的時候,可也不行,就像禧貴妃說的那樣,我大清國土,那是一寸都不能少,該是他的,怎麼也不能給旁人。
“還成,對方無意那片荒涼的地方。”一如他當初,對這片土地,也不是很想要,地廣人稀,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有了中原之後,誰還想回到苦寒之地。
這就是談判比較順利了,姜染姝頓時笑開了:“這能兵不血刃的解決是最好的。”現下是真的艱難,不管是什麼人,一個都不能少。
“現下流民、乞丐又比較多,除卻懶漢外,許多都是流民。”這流民在成為流民之前,那可都是良民,這樣的人,用來開荒最好不過,但凡能活下來,誰願意去做朝不保夕的流民。
況且很多人還拖家帶口的,並不是單單一兩個人而已。
她猛不丁的說起這個,雖說沒有說詳細,但是康熙瞬間意會,這說的是流民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