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裡,她手裡頭握著太多清廷不能接受的東西。
光是對方說的關於未來那些事,康熙就不會允許。
天子一怒,整個京城都跟著抖一抖。
人人需要接受審查,康熙索性關閉城門,跟人口大普查一樣,挨個過篩子一樣篩過去。
蘇云溪看著京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接連三天過去,卻仍舊不見鈕祜祿貴妃的影子,而康熙的臉色也越來越黑,當他覺得自己對朝政掌握透徹的時候,總是有人冒出來,給他沉痛一記。
“會不會還在宮裡頭?”她隨口道。
康熙板著臉,著實有些笑不出來。
這麼一個人物,要是放出去了,後患無窮。
說起這個的時候,康熙皺了皺眉,低聲道:“你怎麼知道貴妃活著?”
蘇云溪撓了撓臉頰,也有些詫異的問:“不是您說的嗎?”
康熙面色沉沉的盯著她,他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看著她認真思索,最後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嘴,不禁冷笑出聲:“崇月也叫朕驚喜的緊。”
蘇云溪往他身上一歪,閉著眼睛開始裝傻,她一直都知道貴妃還活著,時間久了,也忘了康熙沒跟他說過了。
“會不會還在宮裡頭,那些不方便探查的地方。”她道。
“要能藏人,還是不怎麼認識鈕祜祿氏的,還得不能唐突。”
這樣的地方,算起來沒幾個。
皇貴妃宮裡頭算一個,但她那人來人往的,人多眼雜,反而不容易藏。
而她這裡,是在康熙的眼皮子底下,每天都要篩好幾遍,閒瘋了才會過來。
再就是太皇太后宮裡了,她這回又病倒了,到底驚嚇一場,年歲又大了,這身體就撐不住。
奴才們真的要查,也不敢放肆,匆匆掃一眼走個過場罷了。
再就是皇太后宮裡頭,她那也是同理,但是也都查探過了,且兩位長輩的宮裡頭,也不怎麼認識鈕祜祿貴妃,畢竟她打從入宮之後,就鮮少出現在人前。
反正蘇云溪不相信,作為女主,能夠輕而易舉的狗帶。
她肯定長命百歲,看著她們浮沉,在最恰當的時機,捲土重來。
蘇云溪咬了咬下唇,若有所思道:“老祖宗的小佛堂……”
康熙聽完,也跟著眼前一亮,這個地方確實容易冒犯了,再加上這白蓮教原本就脫自佛教的淨土宗。
“去,查檢視。”
康熙道。
蘇云溪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軟乎乎的撒嬌:“萬歲爺,人家胳膊疼,捏捏嘛。”
她現在學會了使喚康熙,一會兒讓他揉胳膊,一會兒讓他揉腿,反正可勁的蹬鼻子上臉,恨不得在康熙頭上蹦躂。
康熙原想給她撅回去,但是想著她跟在他後頭,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明明怕的小手發抖,卻仍舊幫他補人頭。
這生死一場,這種小事,倒叫人無從計較了。
康熙捏了捏她的胳膊,笑著問:“這裡?”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是有些不大會捏的,不是輕了就是重了。
幾次下來,他學的極快,已經能夠很好的替她捏了。
蘇云溪被捏的很舒服,哼哼唧唧的撒嬌:“想喝水。”能夠指使康熙動的,她堅決不會找奴才。
“不行。”康熙板著臉。
“麼啊。”蘇云溪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雙眸亮晶晶的望著他。
康熙無言以對,任勞任怨的起身給她倒水喝。
還要一點點的餵給她,你若是說叫她自己喝,她就西子捧心,說自己手疼。
“臣妾手冷。”她伸出自己玉白的小手,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康熙被她折騰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