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還是有些尷尬。
蘇云溪也清了清嗓子,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萬歲爺,您來了。”她起身上前,笑吟吟的挽住他胳膊。
而一旁的春令,早已經被奴才帶下去了。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半晌才冷冷開口:“合著朕不在,你玩的挺開心?”
蘇云溪被他一說,覺得這事兒解釋不清楚,索性胡攪蠻纏。
“您兇我。”她癟了癟嘴,看著委屈又難過。
前世和男朋友吵架的時候,這一招屢試不爽,當她站在下風,又沒有新的理由或者藉口的時候,就拿對方態度說事。
康熙第一次見這陣仗,在嘴邊的話,登時被她憋了回去。
蘇云溪趁機上前,掂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軟綿綿的撒嬌:“您兇臣妾,臣妾也愛您。”
爸爸愛你。
康熙斜睨了她一眼,看著她雙眸水潤潤的,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起來方才的情景。
“過來洗手。”他道。
她的手可真白,和對方塗了脂粉的臉頰比起來,仍舊白上些許。
和妝造出來的不同,她那是天然的白,又帶著淡淡的粉。
蘇云溪一時有些茫然:“洗手做什麼。”
“摸她了,要洗。”康熙唇線緊繃,有些不高興。
“哦。”慢吞吞的應了一聲,她伸出雙手,看著他仔仔細細將她手指頭縫都給搓了一遍。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