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都是宮裡頭的老人,打從長大後,都是相伴著長大,恨過愛過。
聽說她病了,就想著去探視一下,誰知道能被人守著,不許進。
這外頭守著的奴才,倒是翊坤宮離伺候的奴才,這裡頭的隱隱約約像是嬤嬤。
但一點風聲都沒有透出來,她們無從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萬歲爺回來了,她就病了,這其中定然是有蹊蹺的。
她看向一旁素面朝天,要多純稚有多純稚的崇嬪,多厲害的一個人,就憑這麼張清水出芙蓉的臉蛋,就將所有人給比下去了。
“你可知宜妃是什麼情況。”榮妃看似隨口問了一句。
蘇云溪正在吃橘子,聞言疑惑的望過來:“不是病了麼?”她隨口問了一句,神情極其自然坦蕩,眾妃嬪盯著她的眼神,便又撤回來了。
對於她來說,經常在康熙面前演戲,她覺得她的演技直線上升。
榮妃看完,倒沒說什麼。
這一次宜妃的事,太過蹊蹺了,倒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眾人一時間閒聊著,一邊用膳,不得不說,當康熙在的時候,大家那種敏感的小神經,反而沒有那麼敏感,而變得大剌剌起來。
蘇云溪慢悠悠的啜著白水。
等晃了一圈之後,又賞過一場戲,這才散了。
她隨即就回了乾清宮,斜倚在軟榻上,閉目養神,這樣的活動量對於她來說,有些重了。
金釧跪在她身側,輕柔的替她捏著腿。
“用力點。”她道。
這樣的情況下,緩過來一點之後,蘇云溪便摘掉護甲,揮揮手,示意她起來。
等晚間康熙來的時候,就見崇嬪手裡拿著剪子,將自己保養很好的指甲,盡數齊根跟剪了,地上落了一堆長指甲。
“怎的剪了。”
康熙問。
蘇云溪就隨口回:“今兒去瞧小公主了,生的白嫩可愛,比最精緻的綢緞還要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