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文答應花容失色,一臉驚恐的望著她。
她的手被金釧按著,腿腳被銀釧按著,一時間完全動彈不得。
蘇云溪拔掉塞子,將瓶口對準她的嘴。
看著文答應驚恐的睜大雙眼,蘇云溪一點也沒有猶豫,直接用瓶口撬開她的嘴,將金箔銀河灌了進去。
“滋味如何?”她笑吟吟的問。
說完之後,還一臉溫柔用錦帕擦了擦她的唇瓣。
文答應一臉驚悚,嚇的牙齒只打顫,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能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出這麼驚悚的話語。
看著她直直的盯著她,文答應磕磕巴巴開口:“好好喝。”
如今已經灌進她嘴裡,這東西不管是什麼,都必須是好東西。
蘇云溪笑了笑,柔聲道:“你喜歡就好。”
正說著,就聽到門外有聲響,康熙大踏步走了進來,見文答應被禁錮著,還有些莫名,挑眉看向一旁的富察貴人。
她笑了笑,示意金釧、銀釧放開文貴人,這才一臉輕笑著問:“嬪妾在疼愛文貴人呢。”
說著她就絮絮將話給說了。
“嬪妾一直沒有開懷,文答應心生有憂慮,便說要找生子秘方給嬪妾,這不,今兒就帶來了,嬪妾想著,好東西自然要先緊著姐妹來了。”
“哪裡能自己自私,你說呢,是不是呀?”她側眸看向一旁的文答應,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文答應卻抖了抖,想想她方才的狠勁,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一臉蒼白的接話:“是。”
然而這金箔銀河是有毒的,沒一會兒,就出了反應。
她先是有些立不住,雙手扶著腦袋,抬眸看了看,便軟軟的倒下。
康熙先是示意人將文答應弄下去,這才開口問道:“你喝了沒?”
蘇云溪摸了摸鼻子,軟聲問:“嬪妾瞧著很傻?”
康熙想著先前的茶水,總之不大聰慧的樣子。
看著他的表情,不用他說,蘇云溪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才一五一十的將發生的事給說了。
“早先怎麼不告訴朕。”康熙問。
蘇云溪就笑:“沒影的事,告訴您又如何?”總有刁民想害嬪妾,這一次兩次的還成,若是次數多了,就成了狼來了的故事。
康熙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因此笑了笑,沒有說話。
只把文答應充入慎刑司,好生審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樣殺人於無形的小東西,她到底是怎麼弄入宮,又是怎麼知道的。
蘇云溪覺得,這肯定不是文答應一個人能夠辦成的。
但是看了一眼康熙,這話她沒有說出來,若是真的牽扯出來一溜人,那就真的查無可查,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康熙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安全,先是叫奴才去傳御醫來給蘇云溪診脈,見御醫說無礙,這才放心些許。
“朕先走了。”他得處理後續問題。
她沒攔,這一次的作為,她心裡也有些沒底,這會兒手都是抖的,她擔心若是文答應一口氣沒上來,她豈不是心懷負擔。
畢竟她好好的,若是殺了人,心裡定然是會有負擔的。
這皇帝轉眼走了,金釧嚇得跟什麼似得,等到關起門來,才小心翼翼的覷著她神色,低聲問:“可是惹著萬歲爺了?”
這事說起來,做的有些不大良善。
蘇云溪含笑搖頭,康熙身上並沒有怒氣。
金釧卻擔憂的跟什麼似得,一個勁的踱步,半晌才嘆了口氣,看著正在繡花的小主兒,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發生了什麼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明白,有心想問,卻不敢說,說到底也是奴才們做的不到位,文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