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少。
等薛宇回來後,就見馬奴立在門口,肩上落的滿是雪,臉凍的通紅,眼瞧著就要凍傷了。
“去屋裡候著。”薛宇道。
康熙抿了抿嘴,見有外男能夠長驅直入進入崇月的閨房,登時不高興了。
“只聽小姐的。”他硬邦邦的回。
蘇云溪聽見動靜,登時驚喜道:“宇哥哥回來了,快進來。”
她這麼一說,康熙登時黑了臉。
薛宇卻沒空關注一旁的馬奴了,只笑吟吟道:“是,我回來了。”
他直接掀開簾子進入內室,留下康熙立在室外,內心跟被螞蟻啃食一樣難受。
康熙不住的想,兩人在內室到底會做些什麼。
傳出隱隱約約的聲響,就讓他心中愈加忐忑起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種感覺,讓他快要瘋了。
好在沒一會兒功夫,薛宇眉開眼笑的走了出來,而後面緊跟著崇月,她滿臉笑容,情意綿綿。
康熙眼前一黑。
他的皇后,當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他還沒有立場去說些什麼,簡直太虐了。
虐的康熙心肝脾胃都跟著疼。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康熙低聲問一旁立著的小家丁,這二人是什麼關係。
家丁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隨口道:“訂了婚的,明年就要成親了。”
一般情況下,縱然時下民風開放,那也沒有未婚男女隨意呆在一起的道理,若是訂了親,那就是正常走動了。
康熙一口血梗在心中,所以說,這是心上人已經跟旁人定親了。
看崇月的樣子,顯然這對什麼‘宇哥哥’要比他滿意許多。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然而不等他想出什麼招數,薛宇已經從他人口中聽說了,這馬奴又是叫小姐親他,又是叫小姐抱他,也不知道弄了什麼邪術。
薛宇是一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
但是被人調戲了未婚妻,還無動於衷,那是不可能的。
不顧馬奴高大的身材,他走到近前,揮著拳頭就打,然而他打不過,對方一隻手就能制止他。
氣的薛宇漲紅了臉,他沒有叫下人動手,就是給他臉面。
沒想到,竟然還敢攔。
不等他說什麼,就見蘇云溪立在一旁,見兩人打起來,二話不說提著鞭子就上來了。
康熙心裡一喜,低聲有些委屈巴巴的開口:“他打我。”
誰知道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崇月一鞭子揮了過來,抽在他胳膊上,比抽在他心裡都疼。
幾十年朝夕相伴的人,突然間滿心滿眼都是旁人。
康熙覺得,這都算是什麼事。
蘇云溪面色冷肅的望過來,緊緊皺著眉頭,看他鬆了手,趕緊握住薛宇的手,一疊聲的問:“可還好些了?”
薛宇手不疼,他紅了臉。
蘇云溪瞧著他臉紅了,心中倒是平靜。
只是看向一旁眼神受傷的康熙,她不禁皺了皺眉頭,冷聲道:“滾下去。”
康熙呼吸一滯,看向一旁的薛宇,就見對方揮著拳頭,又砸了過來。
他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不能當著她的面打,他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看著他消失在眼前,薛宇抿了抿嘴,不高興道:“將他丟出去,我不管了。”當初念著幼時情誼,才安置在蘇家的,沒道理反倒叫他撬了牆角。
蘇云溪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低聲道:“我又不喜歡他,不怕。”
薛宇怕。
這個好友如今越發俊秀非常了,那挺拔的身姿,叫人見之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