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崇嬪會不會想要剝了她的皮。
這麼想著,小臉就忍不住一紅。
然而等走進西側間的時候,她那紅紅的小臉,瞬間慘白。
室內沒有皇帝。
只有閒閒倚在躺椅上的崇嬪。
室內沒有薰香,卻有一股清淺的花香,悠悠密密,只往她鼻子裡鑽。
“奴婢給崇嬪娘娘請安,娘娘萬安。”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衣衫單薄的她,重重的磕在木製地板上,疼的她沒忍住一哆嗦。
“起。”蘇云溪隨口道。
她無意為難她,康熙不在,她甚至能夠更放肆一點,施施然來到春令跟前,用團扇挑起她下頜,認認真真的觀察著。
春令生的好看,色如春曉之花,肌膚白嫩,秀髮烏黑,你細細的去看,她臉上妝容清淡,卻眉清目秀,無一處不精緻。
她一直都感嘆,原主生的好看,但是春令立在她身邊,卻別有一番風韻。
蘇云溪沒忍住,學著康熙的樣子,伸手捏了捏春令的臉,就見觸手細膩光滑,宛若凝脂白玉。
“乖。”她又忍不住捏了捏。
笑著問:“你都會些什麼。”
春令一臉茫然的望著她,都說她敦厚,但是誰對她好,誰對她有惡意,她感受的非常清晰明白,就像她打從下午那一個照面就知道,萬歲爺並不怎麼喜愛她。
但是從崇嬪娘娘身上,她著實沒有感受到惡感。
“奴婢會唱小曲,會跳舞,會……”剩下的話,她有些說不出口。
那些都是對著萬歲爺說的。
“說吧。”蘇云溪一臉平靜。
“伺候男人,會讓他很舒服。”春令道。
這般直白的說出來,是蘇云溪也始料未及的,她看著她,心中明白,這是一步偏棋,和宮中妃嬪都不一樣。
世人都說德妃娘娘身份地位低,也不過佔了一條溫柔小意罷了。
而良貴人衛氏地位也低,卻是正統的滿人,不過打從辛者庫出來,好像沾了點賤籍的味兒。
但良貴人是實打實的千金小姐,並不是賤籍之後。
平日裡在人前的時候,那也是端莊持重的緊。
宮裡頭,從來不曾有一個妃嬪,會直白的說出,什麼伺候的你很舒服這樣的話。
蘇云溪忍不住輕笑,聽著這話,其實還有些熟悉。
在現代的時候,這些都屬於最簡單的情侶之間對話,什麼弄哭你,也不過爾爾。
在這個年代,卻緊張又刺激,值當拿出來作為殺手鐧了。
蘇云溪閉著雙眼,衝她抬了抬下頜,輕笑著道:“跟本宮唱個曲,就下午那首。”
聽著她婉轉的聲音響起,她閒閒的搖著手中團扇,心中滿意,旁的不說,春令的聲音是真好聽。
臺下學了十來年,不曾想,一會兒的功夫,她會的曲目已經唱了一小半。
春令忍不住抬眸看向翹著二郎腿的崇嬪,有些意外的發現,對方面色平平,並沒有因為這些豔情詩而出現任何情緒波動。
“行了,回吧。”蘇云溪看了一眼懷錶,輕聲道。
想了想,她惡趣味的笑了笑,起身來到春令跟前,伸出玉白的大拇指,在她嫣紅的唇瓣上,狠狠的揉了一把。
一如之前康熙揉她的時候,看著那唇瓣上的唇脂褪去,露出原本的唇色,再由於大力揉弄,而變得嬌豔欲滴,登時忍不住笑了。
“咳。”
在她笑一半的時候,聽到一聲低沉的清嗓子聲音。
不用回眸,她就知道,這必然是屬於皇帝的聲音,有些心虛的回眸,看著春令眉眼含春,眼瞧著跟疼愛過似得,雖然說這是她故意造成的假象,但是被康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