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花漵道。
小將軍喉音乾澀,卻還是一字一句,將事情給還原了,當說到只是演戲的時候,花漵沒忍住閉了閉眼。
“孤男寡女,你信演戲?”
“你對著我的時候,不曾動過絲毫妄念?”
她挺直胸膛,鼓脹的胸口上下起伏,顯然氣急了。
小將軍登時怔在原地,他臉頰都紅透了,但他終究什麼都沒做。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沒有絲毫妄念。”
對上小將軍閃躲的眼神,她忍不住笑著哭了:“那又怎麼那般相信太子。”
段雲凌隱忍的握緊拳頭,他狠狠的一拳錘在門上,紅著眼眶衝了出去。
花漵看著他的背影,光風霽月的小將軍,又怎麼玩得過陰險狡詐太子爺。
她嘆了口氣,太子殿下一石二鳥之計,不動聲色,著實教人歎服。
等到晚間的時候,太子回來,就見花漵坐在窗下,鬱鬱寡歡。
“怎的了?”他問。
花漵看了他一眼,不曾說話,只懶洋洋的趴在那,一動不動。
太子難得有三分耐心,哄道:“乖,明兒帶你出去玩。”
花漵漫不經心的瞟他一眼,輕聲問:“太子殿下,又有什麼算計。”
他的性子,她不說十分拿捏,也知道三分,這般帶她出去玩,要說是大發善心,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臣子尚要算計,更別提是她了。
花漵蹙著細細的眉尖,認真思索,難不成又要拿她去算計小將軍,這也是說不好的事。
她覺得有很大可能,這麼一想,她便滿是緊張的看著他,人的心裡,都有一顆硃砂痣,觸之即傷,觸之即痛。
努力將他忘在腦後,卻不得其法。
她看向一旁的太子,迎來對方陰惻惻的一瞥,他心裡也不高興,今兒讓小將軍來,也是想讓兩人徹底斷了,免得這姑娘身在曹營心在漢,到底不好。
下頜骨被用力捏住。
疼。
花漵春水桃花般的雙眸,映出些許水意。
她就是有這個毛病,稍微疼一點,眼淚就出來了。
太子捏著她下巴,面沉似水的警告:“記清楚你的位置。”
兩人之間的氣氛,登時箭弩拔張起來。
錦屏唬了一跳,銀屏撲通一聲跪下來,哀求道:“求太子殿下憐惜姑娘年歲小,言語強了幾句罷了。”
她越是求饒,太子的眸色越是陰沉。
因為花漵那眸色,便愈加倔強。
幾人一時僵持住了,花漵不肯認輸,她冷笑道:“想不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竟也不知你情我願是怎麼寫的。”
她這麼一說,太子反而輕輕撫著她臉頰,笑了。
“孤想要的東西,必得。”
他不講究你情我願,他不知道強扭的瓜甜不甜,他就想把瓜扭下來,摟自己的懷裡。
只有自己擁有,才知道情願不情願。
太子陰惻惻的笑了,那陰翳的眉眼帶出幾分奇異。
花漵垂眸,絲毫不怕,她勾唇笑了笑,猛然掙脫他的桎梏,冷笑:“必得?”她說著又想哭,眼淚還未出來,就被他堵了唇。
霸道而具有侵略性的親吻,讓她險些喘不上來氣。
“別。”被堵了唇,就連求饒也是軟軟的。
這帶著顫抖的尾音,讓封鬱心中憤懣登時消散一空,他動作也跟著溫柔起來。
“不許哭。”他話語卻冷硬。
花漵被他一兇,反而激起來反骨,她猛然一推,鼓著紅豔豔的唇,眼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邊哭還一邊抽出他袖子裡衣,用那軟布擦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