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上。
當小院裡頭的人,都換上自己的,不管做什麼,著實都便利許多,再沒有以前那種,想要喝口水,都被人踐踏一通的事。
她這才緩了口氣,又在屋裡悶了幾日,這才往外走去。
“去桃園。”她道。
這次沒有任何人阻攔,她套上車痛痛快快的出門去了。
桃花開的正好。
荼蘼霏霏,香風輕送。
花漵走在人群中,聽著周圍絮絮的交談聲,沒忍住勾唇笑了笑,她這一笑,周圍不管男女老少,登時都看直了眼。
叫人買好桃花餅之後,她這才尋了一處涼亭標下,這才施施然的坐下。
錦屏趕緊伺候放了軟墊,又去買了茶水過來,這才安穩。
甜蜜的滋味在口腔中迸發,和記憶中的味道,可以說毫不相干,有些失落,但她沒有表現出來,一點點將桃花餅給吃完了。
“呃。”急切短促的悶哼聲響起,花漵敏銳的望向身後的假山群,層層疊疊的奇石阻擋了視線,她什麼都看不到,但那悶哼,她聽著很熟悉。
“走。”她毫不猶豫的起身就要走,這種是非之地,她不願意再留。
晚了。
不等她起身,就見面前竄出幾個面色冷厲的帶刀侍衛,見了她,毫不猶豫的拔刀圍了上來,逼著她一人往假山後頭去。
越往裡頭走,侍衛就越密集。
花漵不想走了,但幾把雪亮的刀把又往前遞了遞,那鋒利的寒光此事能將她的肌膚刺破。
轉過一處,在假山群的最深處,是一個蜷縮起來的身影,蒼衣玉帶,這會兒凌亂的不成樣子。
等她被逼著上前來,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心底不禁一沉。
今日未看黃曆便出門,不曾想碰見這麼個煞星。
面色蒼白,眼尾猩紅。
玉冠散在一旁,那黑鴉鴉的長髮便鋪陳在肩頭,將散亂衣衫下的肩頭遮住。
無端的透出幾分昳麗惑人來,但花漵瞧著,就覺得是個食人魔,恐怖的緊。
瞧見他,就覺得窒息脖子疼,呼吸都變得發疼。
花漵抿嘴,扭頭就要走,為首的侍衛,卻橫了橫刀,那刀刃分明沒有挨著她,她細白的脖頸上,卻有一道血跡。
真疼。
她面無表情的問:“作甚?”
侍衛被她清凌凌的目光盯著,好像有些不自在,但仍舊強硬道:“去,解毒。”
“我不……”會字尚未出口,她便直接被侍衛用宮絛束了手,再用刀柄推了一把,花漵便直挺挺倒在地上人的身側。
他身周鋪著大張雪白的狐裘,更襯得他肌膚蒼白如玉,這會兒臉頰酡紅,雙眸微眯,透出幾分貓兒似得的媚意。
要命了。
花漵不想死,前世的時候,就是被他折騰一通,又掐死了。
她很慌,沒忍住發抖,對方感受到女兒氣息之後,猩紅的眸子微睜,直接湊了過來,起身覆在她身上。
熟悉的重量。
說起前世,也不過幾日前,他也是這般。
周圍侍衛聽見動靜以後,便散開了些,卻還是將他們牢牢圍在中間。
花漵瘋狂掙扎,但雙手被束,她跟個毛毛蟲一樣的蛄蛹,卻毫無用處,對方修長如玉的手伸了過來,握住那纖細的腰肢,輕輕一帶,她奮力掙出去的那點距離,便白費了。
欲哭無淚,她緊張的舔了舔唇瓣,看著對方無意識的雙眸,決定先下口為強。
擷住那原本淺淡如今嫣紅的雙唇,生澀的親吻著,她有理論知識無數,真正親上綿軟的唇,這還是第一次。
對方感受到以後,毫無章法的啃了上來,粗魯又暴躁,跟渴水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