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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看她的意思了。
佟時荔一聽就知道他的意思,聞言不語。
康熙覷著她的神色,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低聲道:“那朕洗完碗之後,就回去。”
佟時荔點頭。
“路上小心,記得打車。”
康熙:……
她還真的讓他走啊。
他便認真地洗完碗以後,妥帖地告別。
“那我就走了。”他低聲道。
佟時荔慢條斯理地點頭,像是毫不在意一樣。
在自己的主場上,她就比較有底氣,想拒絕他就拒絕他,不用想那麼多。
不會像在清朝那樣,有時候她不高興了,不舒服了,仍舊會順著他,因為他是皇帝。
主宰著她和孩子們的一切。
若是想要很好的以後,就不能只顧著自己高興。
偶爾發個小脾氣,那叫情趣,但是不能較真。
但現在,她是她,他是他。
這裡沒有皇帝皇后,沒有君臣,沒有誰能主掌對方九族的生殺大權。
她自然由著心。
康熙看清楚了她的心。
她的心裡,有他但不多。
但是沒關係,兩人還有一生可以糾纏。
他立在樓下抬頭看,看著那微黃的暖色燈光,不由得彎起唇角。
有她在,一切都好。
康熙一點都不急,時時纏著她,鬧著她,整日裡陪著她玩鬧。
但是清朝對於胤祁和胤礽的培養,仍在繼續。
“你說兩人誰會登頂?”康熙有些好奇地問。
佟時荔懶洋洋地打著哈欠:“不拘是誰,都是你的血脈。”
對她來說,更簡單了。
康熙摸了摸下巴,覺得他的大清,自從能夠穿越後,就已經被玩壞了,也就是說,不拘是誰登頂,都行。
“那今天,這張沙發能給朕睡睡嗎?”他打了個哈欠,做出懶洋洋地表情。
佟時荔依舊拒絕。
她給的時限是十年。
他若能做到,那便一切都好,他若是做不到,那便也罷了。
人的十年很珍貴。
十年會遇到很多很多人,漂亮的、善解人意的、溫柔的不一而足。
若在遇見許多許多人之後,還能確認是她,那她才會確認。
如今不過三年,還什麼都不是。
佟時荔並不著急。
等康熙走了,系統就問她:“想不想知道清朝現在百姓是什麼樣?”
佟時荔當然想知道。
“你說說看。”
廣闊的麥田綠油油的,像是一片綠色的海洋,鏡頭拉近,有兒童在放紙鳶,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
而麥田裡,是大人在薅草、鋤地等。
那樣茂盛的莊稼,一看收成就好。
鏡頭略過高山,略過湖泊,就連草原上成群的牛羊也照顧到了。
佟時荔心裡爽了,她就喜歡這些。
而她最惦念的,莫過於三個孩子了,胤礽、胤禛、胤祁三個,都是她的心肝寶貝。
鏡頭並沒有錯過。
胤祁端坐王座,身上穿著虎皮群,眉眼間盡是鋒利,底下是群臣俯首,顯然是將草原收服。
而胤礽以年邁,在御花園的浮碧亭前,和胤禛對弈。
“孤想皇額娘了。”
“王弟亦是。”>br />
……
鏡頭又轉到農家百姓身上,就見他們滿臉都是灰,曬得黝黑,但笑起來露出八顆牙齒。
“今年收成不錯,感覺一畝地能產個五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