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來著。
“把書翻到有標記的那一頁。”李蓮花邊走邊提示。
“小孩的簽名?”
“他既是私生子呢,便不能隨父姓,那就只能跟他娘嘍。”
“所以呢?”
“所以啊,我有個計劃,不知道天機堂少莊主做一個打破金箔,讓死人變活的機關需要多久?”
見方多病還未想明白,李蓮花停下來,招了招手,“過來!”
只見李蓮花附在方多病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方大少一臉震驚,“你果然是個老狐狸!”
“承讓,所以才需要你這隻小狐狸搭把手呀。”】
天幕停止,四顧門內,雲彼丘躺在院子中的矮塌上,望著空中的李蓮花微笑,“門主是極聰明的,他應是在王青山屋內看了一眼,便已有了猜測。”
坐在一旁的白江鶉點了點頭,又轉頭問他,“你能猜出是誰?”
“樸二黃!”雲彼丘很是自信,“既然嫌疑人有四個,王青山的孩子是六歲,兇手為何要改成十六歲呢,多半是因為他的兒子是十六歲,看王青山那三個徒弟,哪個人能十六歲的孩子,只有管家有可能。”
“另外,靈山派既然規定由徒弟繼承,哪個徒弟願意放棄繼承的機會,去幫師父作假,而讓私生子繼承門派呢。只有樸二黃是沒有繼承機會的,所以才會想這樣的辦法。”
白江鶉點頭,卻又痛心的看了雲彼丘一眼,多麼聰明的人啊,為何偏偏過不了女人那一關呢,唉,門主雖傳話讓他活著,但也沒說結果如何,以門主的脾氣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真是讓人左右為難啊!
雲彼丘的神色也暗了下來,心口一陣鈍痛,神色漠然地閉上了眼睛,門主說讓他活著,他便活著,門主不肯原諒他,讓他去死,他死就是了。
靈山上的信徒以一種瘋狂的眼神望向王青山,雖還有些疑問沒弄明白,但他們都看出來了,蟬蛻登仙是假的,靈山識童只是障眼法,一切都只是在爭奪靈山派的財產而已。
他們信奉靈山派,每年捨不得吃穿,把錢都送到這裡來,結果就養出了這麼一個騙子。
軒轅簫已令人把法壇團團圍住,大聲勸阻憤怒的信徒道:“諸位稍安勿躁,靈山派之事聖上自有定奪,切莫衝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