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他一輩子也忘不了……因為痛,他討厭性,討厭像能毀滅自己的性。
可是
向維定抱住頭,緊緊地,像要把自己的脖子折斷。
他居然會在夢裡對張建安做那樣痛的事
向維定震驚,就算只是夢境,他也接受不了,張建安是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他怎麼能去傷害他呢?
讓向維定更接受不了的是——在有那夢境之後,他偶爾為自己舒緩時,居然會不知不覺就去幻想夢裡的情景……每次在液體噴出之後,他加倍地痛恨自己他快瘋了,向維定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向維定想控制自己不要再有那些奇怪得恐怖的幻想,可那些幻想中的畫面偏偏不受控制地老在他的腦海裡出現,讓他變得越來越奇怪,比以往更想跟張建安親近,卻不再是以往那種單純的尋找安全感的親近,而是帶著複雜yu望的親近,面板與面板的簡單接觸就能讓他的心為之顫抖跟張建安牽手的時候,他不再滿足於被牽著,向維定心中有一種渴望,他覺得他想牢牢地把張建安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牢牢地,不容掙脫跟張建安一起外出時,因為他的身高已經不適合被張建安攬著,可是向維定心中有一個強烈的渴望,他覺得他想伸出手去把張建安摟在懷裡,像以前張建安摟住他那樣,或者也不一樣,包裹……對,是這種感覺,向維定覺得想用自己的身體把張建安包裹住,揉進骨子裡,再不分離,也不容別人絲毫的覬覦。
自己都接受不了的幻想畫面和根本說不出口的渴望讓向維定難受,讓他既想親近張建安,又怕親近張建安,總覺得自己會做出很奇怪的事,總覺得會讓張建安討厭,更覺得……怕自己傷害了張建安他如何能傷害張建安呢?
那是比傷害自己還不可以的事,那是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人啊矛盾,掙扎,痛苦
有張建安的地方才是他的家,他如何願意離了張建安去外地什麼所謂的高校呢?
向維定做一切只為了一直呆在張建安身邊,如果就因為學習好,為了所謂更寬闊的前程就要離開張建安,那他寧願不要這些,而且……向維定完全有這個自信,無論在哪裡,他都能憑自己的努力獲得一片天空。
向維定仰頭看著天花板,十八歲,已經算成年了,他不是不懂,也正是因為懂,所以他更接受不了,yu望,強烈的yu望,為什麼會產生這種骯髒的念頭呢?
介紹
在武術培訓學校發了一天呆,下午,向維定趕在張建安下班前回家做飯,他知道張建安的口味,知道他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向維定在廚藝上很用心,因為他覺得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為張建安做的事。
晚餐時,張建安突然對向維定吩咐道:“維定,明天中午在家別做飯,我回來接你一起去吃飯。”
向維定有些奇怪地問:“有什麼特別的事嗎?”如果不是有事,他們基本上從不在外面吃飯。
“嗯,我們公司跟何氏集團簽下一個重要合作案,明天兩家公司會在xx酒店擺宴,公司讓我們帶家屬去,所以我想明天帶你一起去。”張建安解釋著。
家屬?
這是一個家人的統稱,但更多的時候是指另一半。
本是很隨意的用詞,說的人只是單純轉達,聽的人以往也是單純的聽,此時向維定心裡卻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有些異樣的微妙感覺。
“好的,明天我在家等你。”向維定飛快地看了張建安一眼,語氣輕快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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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安帶著向維定剛從計程車上下來,辦公室主任老胡就迎了上來,狐疑地問“小張,你說回家接兒子,那你兒子呢?”然後看到他身後的向維定,又好奇問道:“這是你弟弟?”
“這就是我兒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