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臉!”
陸知鳶聽的咯咯直笑。
她這一笑,艾黎說的更起勁了:“我不管他了,管不了,誰愛管誰管,機票我都訂好了,他不願走,我走!反正我是受——”
“走去哪?嗯?”
電話那頭傳來的男人聲,讓陸知鳶嘴角的笑意緩緩收住,下一秒,電話被結束通話。
陸知鳶沒有再撥回去,低頭將雞蛋羹吃完,她又回了店裡。
有山有水的地方,暮色一沉,空氣就涼了許多。
陸知鳶把門口的花籃一一搬到店裡後,就把門關上了。
坐在了茶桌前,她把抽屜裡的一個乳黃色的本子拿出來。
那是上午奶奶來的時候給她的,說可以留著記賬。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個本子,硬麵的右下角用燙金的工藝印了她的名字:【陸知鳶】
是奶奶的筆跡。
指尖輕輕摩挲著那微微凸起的字跡,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轟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