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班胡夢頗有微詞,“現在怎麼辦?其他組已經開始扒舞了。”
同樣來自f班的張雨潔點頭附和,“對啊,咱們組基礎本來就弱。再不抓緊時間訓練,會被別人甩開一大截的。”
“對不起。”黎鳶鳶重編曲之餘,抽空道歉,“全部都是我的責任,我會盡力補救的。”
“鳶寶,”馮晨曦同樣著急。可見到黎鳶鳶忙得無暇分身,不忍給她施加壓力,“我們需要做什麼?”
“麻煩你們把這首歌所有的舞臺版找出來,包括原唱和翻唱。然後每個人到錄音室,完整錄一遍deo,我需要參考你們唱歌的音色和音域進行改編。”
胡夢:“我說,你就算是c位,也沒有那麼大的決定權吧?”
張雨潔用力點頭,“對啊對啊,大家都是參賽學員,你憑什麼安排我們?”
“我也不想安排你們。”黎鳶鳶抬眼,目光寡淡。
其他學員被她的氣勢唬住,似乎讀懂黎鳶鳶眼中深意。
若不是被迫成為一組,誰願意搭理你們?
黎鳶鳶:“責怪我之前,請你們先去看看節目組給的原deo。假如你們認為deo沒有問題,可以按照那個排練。”
同組學員將信將疑,找舞蹈老師要來deo。
看完影片,終於明白黎鳶鳶為何質疑提出意見。
編舞師經常給偶像女團編舞,過於注重齊舞和c位。
即使《玫瑰少年》並非偶像團體的作品,也要安排大量的齊舞。並且給c位安排大量不明所以的炫技part,導致歌曲原本的故事線稀碎,立意更是南轅北轍。
如同把一塊巧克力,做成巧克力形狀的屎。
用女團標準評價,它或許合格。
但按照黎鳶鳶對錶演的理解來判斷,零零碎碎的唱跳舞臺,根本不能算完整的表演。
“那個…”
胡夢和張雨潔回到訓練室,臉上大寫的尷尬。
按照舞蹈老師給的deo,她倆站位全場鑲邊,分到的歌詞加起來只有兩句,徹徹底底淪為陪襯紅花的綠葉。
黎鳶鳶要求大改編曲和分part,她倆或許才是受益者。
“鳶鳶啊,”胡夢試探著套近乎,跟她商量,“重分part以後,能不能多安排我唱兩句。”
“你先去錄歌。”黎鳶鳶低頭寫寫塗塗,態度沒有絲毫鬆動,“我會按照你們的音域和完成度分part。”
同組其他學員收起牢騷,依言去錄音室錄歌。
等到所有人離開,薄菲坐到黎鳶鳶旁邊,嘟嘟囔囔抱怨,“鳶鳶,你為什麼要跟胡夢解釋那麼多?”
“因為她跟我們同組。”黎鳶鳶隨口問,“難道你討厭她?”
“嗯!”薄菲皺著鼻子,附到黎鳶鳶耳邊嘀咕,“她本來是咱們宿舍第四個人,發現你以後,轉身就跟宿舍申請換宿舍。”
“哦,那我應該謝謝她。”
薄菲詫異,“謝謝她?你瘋啦?”
黎鳶鳶解釋,“因為她搬走,我樂器才有地方放。”
薄菲凝視她的側臉,欲言又止。
——你那堆樂器,難道比我這個好姐妹更重要嗎?
薄菲猶猶豫豫,最終把問題憋回去。
笑死,自取其辱的事,她才不做呢。
《玫瑰少年》組基礎薄弱,訓練難度比其他組要大。
意味著同樣的準備時間,她們必須更加努力。
黎鳶鳶連續熬了兩天,終於在規則和條件允許的範圍內,最大限度改編出滿意的舞臺。
至此,她們組進度已經比其它組慢整整兩天。有的組學得快,甚至扒完了舞蹈。
舞蹈老師對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