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時間休息,立刻回到後臺化妝換衣服。
決賽舞臺除了實時直播以外,演出現場比前幾次都大,能夠容納上萬觀眾同時進場,規模堪比一線歌手的演唱會。
下午六點,會館外的觀眾陸續進場,手上頭頂帶著blgblg的應援物,五彩斑斕煞是好看。
溫十七嫌應援頭箍太高調,弄亂自己精緻的髮型,只肯帶發光手環。
旁邊揹著相機的素阡陌一陣無語。
“老闆,你覺得帶頭箍高調,難道你臉上的彩繪不高調嗎?”
“還好吧,”溫十七輕輕觸控眼尾的小鳥圖案,底下還用拼音寫著鳶的水藍彩繪,“我請人畫了兩個小時呢,漂亮吧?”
“漂亮又什麼用?觀眾席沒有燈光,鳶寶根本看不到。”素阡陌毫不留情的奚落。
溫十七終於意識到,緊張地問,“對哦,那怎麼辦?”
“喏。”素阡陌從袋子裡拿出應援頭箍,“給你打光。”
溫十七低頭,跟傻里傻氣的應援頭箍對視十秒鐘,才磨磨蹭蹭伸手接過來。
素阡陌看她悲憤的帶上頭箍,又拿出黎鳶鳶的應援口罩,遮住精緻的小臉,嘴裡嘀嘀咕咕自我洗腦。
“認不出我,認不出我,認不出我…”溫十七雙手合十,祈求不知道哪路神仙。
素阡陌安慰,“放心吧,你偷窺了三年她都沒發現,肯定認不出你。”
溫十七聽到這話,表情瞬間變得慘淡,嘴裡嘀咕道,“還是認出來吧,求求了!”
素阡陌:???
你好煩,究竟要哪樣?
溫十七憑藉神通廣大的人脈,和使鬼推磨的鈔能力,拿到前排正中間的票,視野非常好。
素阡陌對照號碼,來到座位前。
餘光往旁邊瞄一眼,看見斜後方有個奇怪的人。
沒有帶應援物,也沒有找同擔小姐妹互關。孤零零坐在那兒,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看錶情,似乎不像送喜歡的妹妹出道,反倒像跟殺父仇人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