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太累了,這一夜蘇雨睡得很沉,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展墨辰已經醒了,正用吃人的眼神盯著她的臉看,粉粉嫩嫩的,真想咬一口。
“老婆,洗澡咯。”展墨辰開心地衝著蘇雨說。礙於身體有傷,做不了想做的事情,讓蘇雨幫他洗澡是唯一讓他稍微紓解一下的方法。
蘇雨一愣,昨天是自己在做夢嗎,不是說就照顧一天嗎?果然是已經累到出現幻聽了。
等兩個人洗完澡,蘇雨還是一口一口喂展墨辰吃飯,不過僅此而已,展墨辰沒有再沒事找事,而是拉著她一起看電影,而且挑的都是結局皆大歡喜,哭死人不償命的浪漫愛情片。
書上說,看電影可以增進情侶間的感情。冷麵展總裁也研究起來了愛情寶典,學霸的能力不容小覷啊。
展墨辰還會給蘇雨讀徐志摩的詩,這可是當代的多情才子。
我望著戶外的昏黃,
如同望著將來,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聽。
你怎麼還不來?希望
在每一分鐘上允許開花。
我守候著你的步履,
你的笑語,你的臉,
你的柔軟的髮絲,
守候著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分鐘上
枯死。--你在哪裡?
我要你,要得我心裡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靈活的腰身,
要你發上眼角的飛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
象一座島,
在莽綠的海濤間,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來臨,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優曇,
開上時間的頂尖
你為什麼不來,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這不來於我是致命的一擊,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陽春,
教堅實如礦裡的鐵的黑暗
壓迫我的思想與呼吸,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給
妒與愁苦,生的羞慚
與絕望的慘酷。
這也許是痴。竟許是痴。
我信我卻然是痴,但我不能轉撥一
支已然定向的舵,
萬方的風息,都不容許我憂鬱
我不能回頭,
命運驅策著我!
我也知道這多半是走向毀滅的路;
但為了你,為了你
我什麼都甘願;
這不僅是我的熱情,
我的僅有的理性亦如此說。
痴!想磔碎一個生命的纖微
為了感動一個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淚
她的一陣心酸,
竟許一半聲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願,
痴到了真,是無條件的,
上帝他也無法調回一個
痴定了心如同一個將軍
有時調回已上死線計程車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來是不容否認的存在,
否則我心中燒著撥旺的火,
飢渴者你的一切,
你的發,你的笑,你的手腳,
如何的痴戀與祈禱
不能縮短一小寸
你我間的距離!
一個星期後,蘇雨被叫進了醫生辦公室,醫生憂心忡忡地看著展墨辰的病例一言不發。蘇雨心裡一沉,看來不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