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程琴琴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這個樣子的展墨明，她太熟悉了，他要發怒了。
感受到程琴琴眼中的驚恐，展墨明努力緩和了一下情緒，儘量柔聲地說道：“我沒有強迫你，我只是想和你住在一起，就像是很多年前在老宅裡面那樣，可以嗎？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也不會再欺負你了，我只是想要照顧你，好不好。”
聽著那有力的心跳，感受著那胸膛的起伏，程琴琴鼻子一酸，有些想哭。
程琴琴不得不承認，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展墨明的冷漠和疏離，對於這樣溫柔的他，實在是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卻又忍不住想接近。
這段時間的接觸，她能感受得出來，展墨明對自己真的很好。
可是她知道，這種好，不是出於愛情的。
那是出於什麼呢？
哥哥對妹妹的親情嗎？
還是因為知道了她的身體問題，想起以前對她做過的事情，心生愧疚和同情呢。
無論是哪一個原因，她都不想要。
她想要的是愛情，而不是同情，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和堅持，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丟掉。
可是，程琴琴心裡清楚，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永遠無法拒絕，她只有順從，才能過得不會太艱難。
感受到懷裡的人漸漸放棄了掙扎，展墨明的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
幸好，還能陪在程琴琴的身邊。
幸好，還有挽回她的餘地和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