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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祭酒:“”
張凌一張臉崩到通紅,他居然連個四歲的孩子都不如。
“我不信,肯定有貓膩!”
瑾瑜大喇喇指著小七,道,
“要不,你們倆再比一比?夫子,再換一篇?”他覷著老祭酒。
張凌差點背過氣去。
他倒是想再比一比,只是聽著瑾瑜這意思,莫非小七真的是天才?
他不信!
“夫子,您再出一題!”
老祭酒再次看向小七,只見小傢伙面容冷淡,小小年紀,喜怒不形於色,非池中之物。
“成,那你們把《鄭伯克段於鄢》背下來吧!”
張凌:“”
半刻鐘後,張凌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
老祭酒滿臉同情看著張凌,嘆息道,“回去把今日兩篇抄十遍。”
“那不行,這懲罰太輕了。”瑾瑜跳起來反駁,
“您剛剛拿著雞毛撣子要打我,眼下就得拿雞毛撣子打他!”
老祭酒沒想到這個小傢伙還這麼記仇。
不過他也不好偏頗。
“行,那就打他。”老祭酒揚起撣子要抽張凌,
瑾瑜恭恭敬敬地,笑眯眯把雞毛撣子接過去,“夫子,這樣的事,怎麼好勞動您了,自然是學生代勞。”
於是,瑾瑜扯住張凌的手,狠狠往死裡抽。
當場就把張凌的手掌給抽的皮開肉綻。
可張凌好面子,即便痛得青筋暴跳,也愣是沒叫出聲。
誰叫他連個四歲的孩子都比不上,這是奇恥大辱!
小七默默看著借自己發威的哥哥,無語別過臉。
下課,小七獨自揹著行囊出宮,瑾瑜追了過來,
“弟弟,哥哥今天讓你威風了一把,怎麼謝哥哥?”
小七白了他一眼,“你把他抽得那樣狠,你不擔心他報復?哥,做人不要太高調。”
“切,我不跟他計較,他就能放過我們?他一心惦記著他娘得罪我孃的事,不打的他滿地找牙,他以為我們兄弟好欺負!”瑾瑜神氣揚揚道。
小七咬了咬唇,點頭,“言之有理。”
瑾瑜一隻手搭在他肩上,樂呵呵往外走,“小七,咱們一文一武,走遍天下都不怕!”
小七無語了,
“哥,你還得想好,今晚回去怎麼應付爹爹,畢竟你今日是偷偷入宮!”
瑾瑜聞言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瞬間洩了氣。
、
細雪再次不期而至。
兩兄弟各自穿著一件孔雀翎的大氅,?先後跨入崔府大門。
雪花如霜灑落在肩頭,絲帶束髮,顯得兩個俊俏的小子,?如同年畫裡走出來的娃娃。
瑾瑜步入迴廊,?伸手要去解脖頸下的繫帶,卻被匆匆迎上來的德全給攔住,
“等等,我的小祖宗誒,寒氣煞人,?不急著解衣裳,回頭入了暖閣再解可好?”
瑾瑜一向聽德全的話,乖巧地應了下來,眉眼稍抬,
“我娘呢?”
“夫人在清暉園暖閣歇著呢。”
小七跟在身側,?眉心微蹙問道,
“德伯,?娘好些了沒?”
德全笑意微微一滯,頓了頓道,?“好些了。”
小七默不作聲。
瑾瑜卻是笑著,風風火火往後院趕,
“那我去看望孃親。”
“等等!”
小七跟了上去,?拽住了他的衣袖,
“哥哥,你打算如何跟孃親交待?”
長廊轉角,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