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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那樣依賴他仰慕他的眼神沒有了。
是不是嫌他老了?還是有了孩子,他便可有可無?
這麼想著,崔奕很不甘心,將玉帶丟開,外衫褪去,重新又躺了下去。
他貼著了程嬌兒的背心。
程嬌兒原先差點要入睡,又被他給弄醒。
“怎麼了?”她迷迷糊糊嘀咕一聲,墨髮鋪在紫色的布枕上,轉身迷迷濛濛的眸子朝他看來,眼眸如同暈染一般,迷離嬌嗔,勾人得很。
崔奕眸眼欲深。
孩子快四個月了,肚子都已顯懷,是不是可以了?
這個念頭一起,他就按捺不住。
他已經忍了很久。
程嬌兒是根本沒防著他的,轉身過來,胸前的交領垂落,顯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玉頸白皙,鎖骨線條柔美,還有那濛濛濃濃飽滿圓潤的邊緣。
崔奕的視線一瞥,喉結滾動,輕輕俯身在她額頭親了親,沿著眉眼一落向下,含著那嬌唇細細地吸允著,還伴隨著他灼熱的呼吸。
程嬌兒片刻便驚醒,在那侵略的氣息裡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爺,您這是做什麼?”好像他做了了不得的事情。
崔奕不敢碰觸她的肚子,只懸在她上方,艱難忍著道,
“我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是你勾著我做這些的。”
程嬌兒聞言瞪大了眸子,睡意也漸漸散去,“您在說什麼呢,我哪裡勾著你了。”
崔奕底氣十足,還帶著幾分委屈,“你剛剛誇我好看”
程嬌兒:“”
竟是無言以對。
但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他現在在守喪,她哪裡會動那樣的心思呢。
程嬌兒幾乎是哭著道,“對不起,我以後不再誇你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您快起去吧,萬一有人找你,尋不著可就麻煩了。”
時辰其實還早,天色剛亮,但她是不敢留他了,老太太才去世四個月。
崔奕沒動,反倒是側身躺了下來,一聲不吭的。
彷彿在生氣。
程嬌兒便無語了,還耍起性子來了。
還是當爹的人嗎?
見崔奕閉上眼,權當他累了,或許是她早起吵著他了。
“對不起,是不是近來我夜裡醒了多次,早上又起得早,叫你睡不好。”不等崔奕回答,程嬌兒憂心忡忡道,
“您還是去書房睡吧,實在不行,便睡在外間的羅漢床上,您不能這麼熬著身子。”
明明是關心他的語氣。
崔奕便睜開了眼,深深望著她,神情恢復了那一貫的嚴肅凌冽,
“嬌兒,這話不要再提了,我不會走的。”
程嬌兒敗下陣來,嘆著氣道,
“那您再歇會兒。”
她繼續躺下,背對著崔奕睡下。
崔奕著實被她的舉動給惹惱了,想趕他走就算了,還背對著他,以前她可不這樣。
那股子邪火又蹭蹭往上冒。
他側身將程嬌兒摟在懷裡,手伸了進去,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欺負她。
程嬌兒察覺到他動作的大膽,便知不妙。
“爺,您在守喪呢,您不要這樣”她也會受不了的,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崔奕掰過身子,堵住了嘴,她快呼吸不過來,只聽見崔奕在她耳邊低咬,
“她可不配我給她守喪。”
程嬌兒愣住,她也知道崔奕不喜歡沈氏,只是規矩壓在頭上無可奈何。
事實上大戶人家,真正做到守喪三年的是沒有的,很多男人只是外面瞞著而已,身邊有女人,那種事可不是想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