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像以前那樣的喜歡他。
“你怎麼回來都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啊。”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喜到了，但是沒怎麼驚。”她對他太熟悉了，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不會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而感到驚訝，“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秋嶼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指，送到唇邊親了親：“永不。”
他完成了他的承諾，他再也不會離開她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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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盛和公司裡的幾個年輕的高管打了聲招呼，表示自己要放個長假，姑且先放七天吧。
“鬱總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處理嗎？”過年前才來公司任職的某位年輕經理忍不住在電話裡發問。
“嗯，我男朋友回來了，我打算去度個假。”
“男朋友……”對方似乎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自他來到這個公司後，從來沒聽說過鬱總有男朋友。
對方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鬱盛沒理會對方，她掛上電話，上了停在路旁的車子。
他們天還沒亮就出發了，打算先去t城海邊待兩天。
車子從加油站重新出發，駛上高速路。
他們一路向東，迎著早春的陽光，金色的光線漫進車裡面，將所有的一切都裹上了一層溫暖的色澤。
鬱盛伸手點了點秋嶼握著自動排擋的手，幾乎是在下一秒，他便反手和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
鬱盛有一點恍惚，上一次發生這一幕的時間像是已經過去了很久，可又像是近在昨天。
雖然他離開了整整六個月，可他們之間一點疏離和陌生感都沒有。
鬱盛伸手，開啟車載音樂，放了一首旋律溫柔寧和的歌。
和旋律一樣溫柔寧和的歌詞，隨著陽光一起包圍了他們。
——如果大雨落下，就讓我成為海洋。
——那些看似束縛，卻關於愛的每一朵浪花。
——如果大雨落下，也許忘了回家。
——把雨穿在身上，然後去飛翔，假裝是翅膀。
……
——如果大雨落下，那我成為海洋，披上你給的光。
——再一次飛翔，長出了翅膀。
……
她一直都覺得，秋嶼之於她，是個非常特別的人。他在她人生裡最無助低落的時候來到她身邊。後來，他不僅成了她的司機保鏢助理，也成了她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她的阿嶼，是她的海洋，也是她的翅膀。
他給了她溫暖和光，保護她，陪伴她成長，到後來甚至壓抑著情感不想給她一點負擔。
在那些她愛不自知的時光裡，他幾乎在她身邊扮演著所有角色，家人、哥哥、朋友、下屬……
她一直以為她和他之間只要這樣就夠了，只需要這樣就能和他一直在一起，讓他永遠陪在自己身邊，不要離開。
可是後來她才明白，那些全部都是她的喜歡和愛。
她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他了。
“阿嶼。”她輕輕叫他。
“嗯？”他應著，“怎麼了？困了嗎，路還很長，你可以先睡一會。”
鬱盛看著晨光裡面他弧線優美的側臉，笑了起來：“阿嶼，我愛你。”
（正文完）
南綾
2022年1月21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