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鬱盛這邊,並沒有刻意留意鬱貴東那邊的情況,她過年雖然沒回鬱家,但一直挺忙。
除了大年夜和年初一,各種交際往來的小酒宴和餐會基本沒有停過。
她原本給秋嶼放了半個月的年假,可他一天都沒休過,連大年夜都在她公寓幫她包餃子、洗菜做火鍋、貼春聯和窗花,最後甚至還挽起衣袖給她大掃除,壓根就沒停過。
搞得鬱盛嘆了一天氣,總感覺自己是壓榨他的無良老闆。
“我在b城沒什麼朋友,就算回去也是一個人過,不如留在這裡,至少……能陪你一起。”過年那幾天,無論她感慨幾次,他每一回都是用這句話回應她。
他
秋嶼繫好圍裙,重新直起身,垂著眼簾看身側的女孩:“你剛才在宴會上沒吃幾口東西,還揉了兩下胃,應該一開始空腹喝了酒所以不舒服。我怕你等會餓,所以打算煮點蔬菜粥,再炒點容易消化的菜,你吃了再睡,不要空腹直接睡,很傷胃。”
鬱盛笑了起來:“所以是為了我?”
他點點頭,衝她嗯了一聲,十分理所當然。
“嗯,做給我吃可以。”鬱盛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衝他招了招手。
“什麼?”秋嶼看向他。
鬱盛示意他低一點,然後搭住他肩膀,湊到他耳旁悄悄笑道:“鬱有楓最討厭蔥味,等會你在鍋子裡多灑一點,我喜歡吃蔥。”
她湊得太近了,暖融的氣息一個勁的朝他耳洞裡面鑽,激得他那一片的面板全部泛起了粉。
秋嶼嗯了一聲想推開,她卻好奇的拉住他不放:“阿嶼你耳朵紅了?”
“……”
“阿嶼,你好敏感啊,隨便吹口氣耳朵就紅了。”她說著又想湊到他另一邊耳朵去吹氣,“讓我看看這是個偶然現象還是個必然現象。”
“鬱總。”他想躲,但其實卻又不太想躲,就這遲疑的一兩秒鐘裡,鬱盛已經繞到另一頭朝他耳朵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