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凌夭夭的飛車起飛了,這邊丁成猶疑道:“凌夭夭?我怎麼覺得這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他同學拍著他的肩膀道:“那不是最近很火的古華夏美食輔療師嗎?剛拿了新生杯初賽食療組第一的那個!”
“沒想到真人長得這麼漂亮可愛!心腸也好,人還很大方!”
“難怪她和我男神這麼熟,原來是男神的妹妹!嗷嗚嗚,好想要個這樣的妹妹!”
最後一個同學相對最理智:“……他們都是隻能讓我們仰望的存在!像那妹紙剛才說的,她救你不過舉手之勞,真沒指望你報答……”
丁成卻著了魔似地,“她不需要,我卻不能不報,我會一直記得的。”
這時的凌夭夭完全預想不到,她隨手救下的丁成,後面竟然真的還了她一次救命之恩。
***
凌煊抿著唇,蹙著眉冷聲道:“要不是我拉著你走了,你是不是還要和他交換一下通訊號?”
凌夭夭一拍腦門,點頭:“對哦,剛才走太急,忘了!”
凌煊明知道凌夭夭絕不可能和一個才雙a資質的小子有太多交集,但他心裡還是有些微小的不舒服。
這是他的寶貝,多被人看幾眼,多說幾句話,凌煊都不樂意。
畢竟他許久沒能好好看看她,當面說說話了。
凌煊想把人抱進懷裡狠狠吻上她那故意和他唱反調的小嘴,又回想起自己曾經答應過沒有她同意,絕不會再碰她一根手指。
於是,凌煊不說話了,一張冷峻的臉面無表情,用黑沉沉的眼眸的眼眸直直地看著凌夭夭。
凌夭夭總覺得,男人看她的眼神裡包含著許多的意味,有怨念,有委屈,還有著幾許深沉和熱切。
靠坐在飛車裡的沙發上的少女身上穿著居家休閒的寬鬆長裙,但也勾勒出了她不錯的身材。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部逡巡,再仔細打量著她的身形,最後視線停留在一個變化最明顯的位置上,曲線的部位隨著少女的呼吸輕微起伏。
凌夭夭被看得臉色微紅,羞惱地嬌斥道:“你看哪裡呢!臭流氓!”
凌煊這下是真委屈了,悶悶道:“不讓親,不讓抱,不讓牽小手,說話也說我耍流氓,那麼久不見,多看你幾眼都不行?”
凌夭夭發現,真見了這人,那些預想中的忐忑或是尷尬,都沒有出現……
雖然她口上偶爾還是會習慣性地叫他“哥”,但內心卻已經很明晰地知道他不是哥哥了,而是對她有企圖的男人。
凌夭夭對此卻不會覺得抗拒排斥了……因為,她對他開始也有了企圖心……
可偏偏這傢伙似乎一點也看不懂她的心思變化似的,真的恪守著他曾經說過的話,手都不敢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