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來,你自己撕掉藥用膠布。”
上了藥後,腳上的傷處變得清涼清涼的,疼痛也緩解了許多。
凌夭夭乖乖應道:“謝謝哥!哥哥晚安安!我要碎覺啦!”
說完,她便想鑽到被窩裡去。
凌煊眼疾手快地揪住她的衣領:“按照軍訓的規矩,夜不歸宿的要扣分和處罰。你不能在這睡,我送你回你宿舍。”
凌夭夭現在根本不想挪地兒了,就想投入大床的懷抱,她死死抓著床上的被子,拿剛貼了藥用膠布的腳丫子亂蹬向凌煊,耍無賴道:“我就不回去,你隨便扣,隨便罰!都被你壓榨到體能極限了,你還要怎麼罰?neng死我嗎?”
掙扎扯動間,凌夭夭本就過於寬大,洗完澡也沒有仔細扣好的迷彩訓練服,領口的扣子鬆開了兩顆……顯露出裡面白色的軍用運動內衣。
很保守的寬吊帶背心款式,但還是把小姑娘某個不算大的柔軟部位勾勒得曲線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