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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望地從後宮出來,又去給女帝請安,女帝雖然接見了她,可是態度非常冷淡,說了幾句話,竟然就抹了她的差事叫她把手頭的事情都交給大皇女,並叫她歇歇。
二皇女被女帝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得渾身發冷,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她將心中的擔憂與靖北侯說了,靖北侯同樣露出了一抹憂慮之色。她和二皇女坐在一起很久,方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只怕陛下心中,您不是儲君的人選了。”
“為何?”
二皇女驚呼,萬萬想不到靖北侯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若女帝不立她為太女,就憑她三番兩次把大皇姐姐妹往死裡得罪,想也知道以後沒好兒啊。她的手都在顫抖,低聲怨恨地說道,“難道皇位要拱手讓人?本王不服!”
她和大皇女差什麼呢?不過是出身罷了,大皇女是鳳君嫡女,她是宮人所出,難道這是她願意的麼?血脈是她無法選擇的,可是其他的一切,二皇女自認與大皇女沒有什麼不同。女帝的偏心,令二皇女心裡怨恨到了極點。
靖北侯同樣不願意。
好不容易可以有個從龍之功,她已經礙了大皇女的眼,二皇女上不去,她也得跟著倒黴。
她確實是比二皇女更狡詐的人,眯了眯眼,竟然就想到了一些,對二皇女耳語了幾聲。
二皇女聽到她的主意,眼睛頓時就亮了。
“如此,大皇女姐妹就都在你我的手中。”靖北侯微微一笑,一隻修長優美的手猛地用力攥緊!
她頓了頓,又對二皇女笑著說道,“只是殿下若當真有那一日,微臣家中那個逆子,也請殿下好生愛護啊。”她不動聲色地說道,“還有那位念玉……”
“本王和他沒有關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二皇女露出親近的笑容,毫不猶豫地說道。
靖北侯當然道謝,之後與二皇女告別。
倒是沈望舒,這一日正在街上與方玄一起逛街。
自從賜婚之後,鸞王殿下就非常熱衷逛街這個活動,並且帶著自家愛人在上京到處遊走,到處炫耀顯擺,到處彰顯……
方將軍是有主兒的了。
這種小心眼兒令大皇女嗤之以鼻,然而方玄卻甘之如飴,並且感到非常幸福。
他喜歡和洋洋得意的沈望舒一起在街上走,看上京眾人的驚訝和震驚,也喜歡看那些投在自己身上的羨慕的目光。因此,只要沈望舒邀請,他就必定會跟著沈望舒出來逛逛,並且提著大包小裹,在眾人看鸞王殿下如同看渣女一樣的目光裡無怨無悔任勞任怨。他也知道,十日之後,自己就要與沈望舒大婚。
想到大婚之後要在一起,方玄的臉就紅了。
沈望舒哼哼了一聲。
方玄自動往愛人的嘴裡塞了一塊麥芽糖。
沈望舒順勢舔了舔這人粗糙的手指。
方玄不自在地垂了垂眼睛,可是卻沒有把手從沈望舒的嘴邊拿開,而是露出了默許與縱容。
這顯然是要求再舔舔的意思,鸞王殿下賊頭賊腦看了看前後左右的,發現人不多,急忙又舔了舔他的手指。
豔麗嫵媚的女子,眼角彷彿含著一縷流光,風流多情地舔著他的手指……
方玄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灼熱難耐,彷彿很想和愛人有更多的接觸。
他的身體順從了自己的心意,慢慢地往沈望舒的身邊靠了過去,那女子似笑非笑,目光含情,彷彿是要看他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
就在方玄垂了眼想要厚一次臉皮的時候,卻聽見不遠處一處喧譁的府邸門裡傳來少年尖銳的哭聲,之後,一個白衣憔悴的少年被幾個人生拉硬拽地拖了出來,並塞進了車裡。沈望舒跟著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