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無比的沮喪。
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內心了。
“你也滾。”他突然淡淡地說道,“滾出南宮家。”
“阿曜哥哥!”思心哭著撲過來,抱住了南宮曜的腿。
她把臉貼在南宮曜的面板上,流著眼淚央求道,“別趕我走。”
他是她的生命啊,如果他不要她了,她活不下去。
南宮曜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他沒有想到,思心竟然是這麼一個貼上來就甩不掉的女人。
從前,那個曾經叫他心動的美麗而柔軟,清純而乾淨的少女,彷彿就只是一場夢一樣,只是他心裡想象的思心的樣子。
真實的她是這樣充滿心機,這樣叫人厭惡與噁心,南宮曜覺得自己真的是受到了極大的愚弄,這種突然發現從前喜愛過的女孩兒轉眼就變了模樣兒的感覺,真的叫南宮曜很不高興。他只是一腳將思心給踢開,冷笑說道,“怎麼?你媽黏上我父親,你還想黏上我?”
“我是真的喜歡你。”思心用力搖頭哭著說道。
“喜歡?”
“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阿曜哥哥。”思心用力點頭,淚眼朦朧無比可憐地央求著,她搓著雙手流淚說道,“你忘記我們從前多麼快樂了麼?”
她甚至為了這個男人和母親與妹妹決裂都不會後悔,她可以為他做任何的事情,只求留在他的身邊。這就是愛吧?難道不行麼?她的媽媽思佳麗可以嫁給南宮成,那她們同樣就是有緣分的呀。思心想著這些傷心的事情,抬頭期待地看著南宮曜。
他們可以結婚,相愛,過很幸福的生活。
無論誰想拆散他們,都是他們的敵人,哪怕有再多的誤會,他們卻依舊會在一起。
她覺得這本來就是他們的未來。
“我的女人很多。”南宮曜卻顯然沒有思心的心情,他冷笑了一聲,垂目看著這個憔悴的女孩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以為被我睡一回,就能做南宮家的女主人?”
他忍不住想到自己和思心的第一次,同樣是這個女孩兒穿著睡衣來勾引自己,原來她心裡打得是這個算盤。和他上一次床,就可以嫁給她?她是不是想得也太美了?南宮曜一想到思心的這百般想要嫁入南宮家的心機,就更加覺得,思心還不及那些外面明晃晃和自己提條件的女人。
那些女人至少坦蕩,不會打著真愛自己的幌子,反而來謀取更多的利益。
這種心機,真是令人噁心!
“我是不一樣的啊!”思心哭著喊道。
“你和她們是一樣的。只不過她們要錢,而你,”南宮曜把自己全部的怒火都噴薄在女孩兒的身上,只想用最冷酷的聲音來傷害她,鄙夷地說道,“現在免費,以後要的更多,嗯?!”
或者,思心是打著更精明的算盤。
如果她懷孕,只怕就不會如愛麗一樣好打發了。
南宮曜是驕傲的。
越驕傲的人,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玩弄在手裡,就會越惱火。
他垂頭,看著用力抱住自己肩膀痛哭流涕的思心,忍不住想到那個在自己的身家面前不肯回頭的思純。她或許是攀上了東方玄,因此對自己不屑一顧,可是南宮曜卻始終覺得,思純是比思心更加清純的女孩兒。
那個女孩兒的眼睛裡愛憎分明,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哪怕他再有錢,也無法叫她的眼睛裡有自己的影子。這種感覺,叫南宮曜垂了垂自己的眼睛。
他俯身,如同最親密的愛人一樣持起了一縷烏黑的長髮。
“為什麼,不是思純呢?”他的聲音如同惡魔一樣,鑽進了思心的耳朵。
她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在她心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