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沈望舒才不相信天狐在狐族的時候,也拖著一條大尾巴呢。
雖然這大尾巴毛茸茸,暖烘烘的,還在自己勾動尾巴尖兒,不過沈望舒還是很在意。
“化形不完全。”兩隻尖尖的毛耳朵抖了抖,這絕美的青年頂著這兩隻毛耳朵,將自己的頭壓在沈望舒的肩膀上,聲音清越之中泛著淡淡的魅意,輕聲說道,“我重塑丹田,靈氣都用在滋養妖丹上,更何況想要化形本也要等到元嬰期。你懂的。”
他委屈地把自己的大尾巴繞在沈望舒的腰間,見她眯著眼睛沉默,似乎沒有留意自己,眼裡閃過一抹水光,偷偷兒地挪動自己的尾巴,試圖將尾巴尖兒探入她的裙底。
他的臉紅豔奪目,一雙手也不老實。
沈望舒猛地掐了一把他的尾巴!
小玄垂頭喪氣地把尾巴從裙底拖出來,低聲說道,“尾巴不能碰,狐族喜動情,尾巴是最敏感的地方。”
他想到沈望舒方才與自己糾纏的樣子,側頭輕輕地在沈望舒的臉頰邊撕咬,喃喃地說道,“不過,你想要怎麼玩,我都隨你。”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嫵媚的笑容,柔聲說道,“尾巴也有不同的……”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震驚的沈望舒一把糊住了嘴,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探出舌尖兒舔弄沈望舒的掌心。
沈望舒霍然收手,用刮目相看的目光看著這隻似乎隨時隨地都在破她下線的妖狐。
“我真是小看了狐族的節操。”她一言難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邊,鮮豔的小舌在紅唇邊曖昧掃過的狐狸。
連尾巴都不放過,狐狸們可真是……
“都是狐族的記憶傳承,我還沒有雙修過,不如都試試,長些經驗。”小玄理所當然地說道。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廉恥是個什麼東西。
“沒有雙修過?”狐族多情,更何況這狐狸生地風情萬種,沈望舒頓時就笑了。
“我在找你。”狐耳青年沉默了片刻,低聲說道。
他仰頭,有細碎的光影在他瀲灩的眼睛裡閃過,那瞬間的明亮叫沈望舒心裡有酥麻的痠疼。
他安靜地和沈望舒對視,方才的妖媚都不見,只有誠摯的感情在他的眼裡流淌,他雙手伸過來,壓在沈望舒的手上,目光變得悠遠,似乎在回憶,輕輕地說道,“我從靈智開啟,就一直都知道,我有一個愛人。”他感到沈望舒的手在顫動,握住,輕笑說道,“我看著她,每時每刻,有了她,就再也看不進去別人。”
“我只會愛你一個,也只會和你雙修。”他壓低了聲音說道。
沈望舒覺得自己的喉嚨被哽咽住了。
“你找了多久?”她艱難地問道。
和前幾世完全不同,這個修真界,短短時光匆匆而過,就已是百年。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尋找了自己多少年,忍受了多少年的寂寞。
“兩千多年吧。”狐耳青年卻不以為意,眼角還帶著淡淡的笑紋,似乎對自己尋找千年沒有覺得不正常,輕笑說道,“重要的是,我找著你了。”
他絕口不提那些前世,沈望舒也明白是什麼原因,就算這青年有些痴纏,可是沈望舒還是把自己靠近他的懷裡。他身上只披著一件雪白的冰蠶絲袍,在方才的糾纏中,絲袍從如玉的肩頭滑落在臂彎上,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細膩的胸膛。
沈望舒靠在身上,感到他傾身將自己抱住壓在那滾燙的肌膚上,卻生不出慾望。
她靜靜地聽著他身上的心跳。
“……小玄。”她妥協地伸出手,環抱他的腰肢。
狐耳青年嘴角勾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卻不叫沈望舒看見,頭上兩隻耳朵卻滿意地抖了抖。
不是阿玄,是小玄!
他對於她來說,果然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