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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是你!”他突然厲聲問道。
他記得自己確實抓住了一個女人,本以為那個女人是思心,因此格外粗暴,可是難道是愛麗?
是懷著他骨肉的女人?
別看南宮曜對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都很冷酷,找上門就送醫院,可是愛麗是不同的。
她挺著自己的肚子在自己面前,叫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在為自己孕育血脈。更何況醫院乾乾淨淨的,孩子被拿走他也看不見,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可是如今是怎樣?南宮曜的身上床上都全是鮮血,跟恐怖片兒現場似的,哪怕南宮曜心理素質再好,再狠辣,也撐不住這種事兒啊。
簡直能叫人生出陰影來。
南宮曜只覺得,自己想要寵愛什麼女人,第一個想到的只怕就是這鮮血淋漓的恐怖場面。
那以後的歡愛還怎麼進行下去?
“愛麗,愛麗把我攆走了。”思心想到昨晚愛麗怒罵她下賤,竟然下藥給南宮曜,只覺得百口莫辯。
她真的只是燉了一碗湯,之後什麼都沒做,可是這湯是她親手做的,完全沒有假手於人,就算說人陷害,都找不到證據。
想到這裡,思心是真的覺得很害怕。她看著南宮曜那張冷酷憎恨的臉,看到血跡在他的身上凝固,更加忍不住地哭了起來,抽噎地說道,“她說,不許我親近阿曜哥哥。”
什麼不叫思心的奸計得逞啊,不叫她如願爬南宮曜的床啊,罵她少了男人就不能活啊,愛麗把思心關在門外,自己去照顧彷彿野獸的南宮曜。思心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到女人傳來的慘叫還有求饒,之後變成了淒厲的哭聲。
之後,愛麗就身上都是血地出來,暈倒在她面前。
傭人叫了救護車,把受到了重創的愛麗給拖走,思心就守著昏睡過去,得到了滿足的南宮曜,直到天亮。
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裡,思心感到的不僅是恐慌,還有更多的痛苦。
她不知道當南宮曜醒過來,自己會遇到什麼處罰,她只知道,不管南宮曜怎麼傷害辱罵自己,她都不會離開這個男人的。
“愛麗呢?”南宮曜看著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血跡,閃過一抹厭惡,冷冷地問道。
“在,在醫院。”思心怯生生地說道。
她才說完這個,就見一個傭人冷著臉站在門口,輕輕敲門。
南宮曜命傭人進來,皺眉問道,“什麼事?”
“愛麗小姐的孩子沒有保住。”這傭人垂頭低聲說道,“她厥過去了,有人在照顧她,她說跟您傳個話兒。”傭人看都不看地上無比可憐的思心,輕聲說道,“她的孩子沒了,這是沒有緣分的事情,求您給她一筆錢,她不會留在這個傷心地,再也不會和您有瓜葛。”
對於傭人來說,這才是情人的典範,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給南宮曜添麻煩。至於不合格的,就是思心這種型別了。
看看把南宮總裁給坑的。
這麼多血,以後誰心裡受得了啊?
“給她。”南宮曜同樣不想看到愛麗了。
看到她一回,自己就得想到此時那滿是汙血的大床一回。
他很大方地同意,這傭人就去操作了,不大一會兒,就再次回來。
“愛麗小姐已經離開了。”他低聲說道。
雖然動作有些迅速,不過南宮曜卻覺得愛麗很識相,給她那麼多錢作為補償也算是划算,這才將目光冷冷地投在了思心的身上。
他簡直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懲罰來處置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他才陷入了這樣的境地,叫他竟然親自弄死了自己的孩子。他一想到自己發洩在懷著自己孩子的女人身上,那個孩子是因自己的慾望而死,哪怕鐵石心腸,都覺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