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惡!
偏偏給他們看到了,這下子等下船後,肯定要被狠狠嘲笑了。
該死的,也不知道誰那麼缺德,把鞋子往海里扔。
他鬱悶的在心裡邊詛咒扔鞋的祖宗十八代,邊拎著線來回甩動著魚鉤,試圖把勾住的水晶鞋甩掉。
不過魚鉤是彎曲的,勾到了水晶鞋的縫隙裡,左右搖擺著甩動,有點難。
這可把他又氣得跳腳了,但是他又不想伸手去碰鞋子,誰知道是活人的還是死人的?碰了多晦氣。
但是他又不想叫人幫他拿個棍子挑掉,他怕被船上的其他船工笑話,無奈之下他只好繼續收線。
等收到跟前了,才小心的用兩隻指頭拎住鉤子的最上端,然後傾斜一下,水晶鞋立即又掉回海里。
做完這些後,他才又抬起頭瞪向那兩個,他要是跟他們一條船的話,現在非得把雨鞋脫掉,把兩隻臭襪子脫下來,給他們一人塞一個到嘴裡。
讓他們笑得那麼燦爛!
葉耀東跟阿光看著他憤憤不平的小眼神,笑得更歡快,他們也很遺憾人不在船上,要是都在一塊的話,更有意思。
朋友就是拿來損的。
他們船上的船工也聽到他們笑的動靜,還以為他們又撈到什麼好貨了,結果卻是在那裡乾笑,但是也不知道在笑話什麼,轉頭看了一眼後,又自顧自的釣魚了。
葉耀東跟阿光也在輪流上貨中,漸漸停止了嘲笑。
而阿光釣著釣著也忘記了跟葉耀東輪流了,就手上一根手線,一直玩了一兩個小時才想起來。
不過,無所謂了,感覺用手線釣也挺好玩的,除了釣到幾斤重的大魚有點勒手了一些,不好拽,其他的倒還好。
主要是同樣會上魚,釣到魚之後特別有滿足感,也就不會執著一定要用魚竿了。
釣是一個過程,魚只是證明這個過程的結果之一,用什麼方式釣,也沒有很重要。
葉耀東倒是也沒有一直釣,大熱天的海風吹過來又涼爽,又有些讓人懶洋洋的。
昨晚上想到要離開一兩個月,就跟老婆狠狠的大戰了一場,半夜迷迷糊糊醒來,又搞了一次,把公糧都交的一乾二淨,今早天剛擦亮就又爬起來,這會兒也有點犯困了。
也不知道昨夜總共睡了幾個小時,他估摸著也沒有睡多久,畢竟躺下睡覺前,就跟阿清聊了挺久的。
葉耀東掏出口袋裡的手錶看了一下,都2點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感覺這會兒風向也有點偏移了,沒有之前那麼順風順水。
他把魚竿遞給阿光,“給你玩吧,我要去睡一會兒,太困了。”
“昨晚太累了是吧?”
“我身強體壯,那點體力活又算得了什麼?就是起太早了。”
葉耀東也不管他,把自己的席子拿出來在甲板上攤開,就直接躺了上去。
邊上還有兩個船工也在那裡睡覺,估計是釣了一會兒,感覺沒意思,又或者是沒釣到東西,困了就直接睡覺,不釣了。
他這條船上的船工除了陳石,其他都不是他所熟悉的,包括兩個姨丈,他也都不熟,反正都是他爹叫的老經驗漁民,另一條船依舊是大表哥跟阿生哥在開。
那條船上的倒是都比較年輕化,基本都是他的表兄弟,不過還額外多了一個阿凡哥。
這一回倒不是他大伯母蹦躂討來的,而是阿凡哥跑到他爹跟前自告奮勇,讓他爹給個機會讓他跟著去幹活。
好歹也是親侄子,他爹直接點頭了,畢竟之前在作坊幹活,看著也是勤勤懇懇的,有改過向上的模樣。
其實,這麼多年,阿凡哥也是他爹看著長大的,以前也都住一塊,他爹也覺得除了當爹孃的不著調一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