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亭宴呆了呆,茫然的看著貝禾淵,大概臉上的表情就是: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咱倆打不過嗎?當然打不過啊!
靳亭宴沉默片刻,問道:「我覺得, 你心思縝密, 辦事妥帖, 你看想不想弄個帝國領導人來噹噹?」
貝禾淵:「……?」
兩隻兇獸本就不是很□□的結盟變得岌岌可危。
蘇橋見狀搖了搖頭,看來幾位兇獸之間不產生點什麼衝突是得不出一個所有人滿意的結果了,「靳川你把事情處理好以後上來找我。」
「好。」
蘇橋得到回應, 走上飛船。
來的時候好像就是這艘飛船, 蘇橋還記得房間的路線, 徑直的走了過去。
飛船上和來時候沒有任何差別, 安安靜靜的,可能因為停靠的位置比較偏僻,外面連個人都看不見。
蘇橋坐在窗邊打了個哈切, 感覺腦子有點亂糟糟的。
他在聽靳川說話的時候,雖然沒有印象,但在腦海中莫名能腦補出那些畫面,包括一些靳川都沒有提起到的細節。
可靳川什麼也不說的話,他也半點印象都沒有。
就……很奇怪。
他到底是不是靳川所說的那個人,蘇橋自己心裡也沒底。
不過……幾位兇獸給出來的判斷,還有海藍星那些兇獸確實是不由自主的親近他,包括其他的動物。
而且,他不是那個人的話,靈氣又無法解釋。
蘇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體內有靈氣,還得是之前靳川告訴他,他才有這個意識的。
所以這個事暫時還說不準。
正想著,窗外似乎是有幾道影子劃過,蘇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然後發現是剛才說話的幾隻兇獸出去打架了。
應該是下了之前的禁制,要不然這麼大的身形,早就被人發現了。
蘇橋就這麼看著,打的很兇,兇獸善鬥,防護也不低,再加上他們現在打架也沒有致對方於死地的意思,他便也沒出去。
看著看著,腦海中又閃過一些畫面。
似乎是兇獸混沌,拿尾巴甩饕餮顛顛的跑過來。
身上蓬鬆的毛毛一顫一顫的。
蘇橋:「……?」
這是他腦補出來的嗎?
蘇橋捏了捏眉心,感覺這畫面有點奇怪。
兇獸本質又不是賣萌,尾巴卷著饕餮有點說不過去。
外面的聲音不大,禁制可以隔絕聲音,但下了禁制以後還是沒聲音,蘇橋猜測應該是他們故意有在壓低聲音。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後。
接連兩聲『砰砰』過後,飛船起飛。
蘇橋放下茶,應該是外面已經結束了。
靳川從大門那邊走過來,「他們答應我留在主星了。」
蘇橋挑了挑眉,看著昏迷那兩隻,想必不答應也無法站起來反駁了吧。
正想說些什麼,蘇橋看見靳川額頭上的痕跡以後突然一愣,「你受傷了?」
兇獸用獸形打架,皮糙肉厚的鮮少會受傷。
蘇橋眨了下眼睛,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想起這句話。
「不小心磕了一下。」靳川摸了摸額頭,感覺不到有疼痛的感覺。
「我給你上點藥吧。」蘇橋放下茶杯起身想去找醫療箱,站起來才想到這裡是在飛船上,而不是在海藍星。
靳川顯然看出來蘇橋的意思,他說:「我去拿醫療箱。」
蘇橋點了點頭,「好。」
要靳川看來,這種小傷根本用不著上什麼藥,過一會自己就會好的,完全不用費心。
但……要是蘇橋給他上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