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橋說:「靳亭宴好像很希望改造海藍星。」
靳川說:「不算是改造,應該是想把這裡變得更好。」
兇獸兇名在外靠的是實力,可一旦靈力消失,身形變小,在海藍星上是十分危險的。
就像是蠱雕,被蘇橋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是一顆蛋了。
要是被吃掉或者摔碎,它連自保能力都沒有。
天道沒有能力直接殺死他們,只能用這種方式消磨,慢慢的解決。
蘇橋的出現,直接打亂了天道計劃。
海藍星變得好了,蘇橋也會更喜歡待在這。
這也是靳亭宴留人的一種方式。
靳川說:「海藍星,是生命的源頭。」
蘇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靳川看著時間,怕耽誤蘇橋去極北之地那邊,他找個機會起身說:「我去找點東西,要是小煤球回來你們直接去極北之地就行,不用等我。」
「誒,可是……」蘇橋話沒說完,靳川直接起身從身前坡上滑了下去。
跑的好像有什麼猛獸在後面追他似的。
蘇橋搖了搖頭,看著靳川的樣子感覺他挺穩重的,眉眼間都有種不怒自威的神情,怎麼做事慌裡慌張,話都不說清楚就跑了。
靳川跑出蘇橋視線,沒有直接變回小煤球跑回去,而是等了一會。
他剛走小煤球立馬就出現,這明顯也是有問題的。
只是……蘇橋以為他是出來捕獵來著,要是不帶個獵物回去很難辦吶……
靳川想了下抓什麼獵物比較快,倒不是抓著麻煩,是找起來需要時間。
頓了頓,他看見眼前的兔子洞鑽出一隻灰色的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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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蘇橋坐在山洞口擺弄光腦,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就見消失了一早上的小煤球正叼著一隻大野兔跑來。
蘇橋起身迎了過去,抱著小煤球搓搓毛,「你跑哪裡去了。」
小煤球嘴巴一鬆,叼著的兔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太、太近了。
蘇橋拎起那隻還活著的兔子,直接丟進了駝鹿幼崽那一堆,有東西圍著兔子跑不了。
「我們還要去極北之地呢。」蘇橋邊抱著小煤球往外走邊說話。
小煤球蜷縮在蘇橋懷裡,一聲嗚咽都不敢有。
小煤球沒有回應,蘇橋還聽不習慣的,就好像小話癆突然不說話了,「你怎麼了?」
小煤球叫了一聲:「嗷……唧。」後面那個字像是硬擠出來的似的。
靳川:「……」
混沌怎麼能叫的這麼奶呢?!
堂堂上古兇獸,為什麼——
蘇橋:「煤球你叫的好奇怪呀。」
小煤球:「嗷唧?嗷唧嗷唧」
蘇橋頓了頓,感覺好像又不奇怪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嗷唧……」
堂堂上古兇獸,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上了飛行器,蘇橋開始準備給小煤球戴上裝備。
小煤球的眼睛看著那身裝備,瞳孔不斷收縮放大,之前記憶模糊都忘了這東西。
靳亭宴你想死嗎?!
居然買了身兔子的衣服!
要不是蘇橋在,靳亭宴現在都想回主星跟外甥談談沒有血脈的親情。
饒是心裡萬般不願意,衣服該穿還得穿。
雖然他直接這麼去極北之地也不會被凍到,但蘇橋讓他穿,那他就穿吧。
穿好衣服,蘇橋摸摸小煤球的兔耳朵,說:「煤球,家裡新來了一個人,你回來的時候他剛好出去,你沒看到人。」
「嗷唧」